在她离开那刻,姊姊又出现了,她仍旧绑着马尾,只是身上多了很多疤痕。
我马上紧闭双眼,造着照顾我的那个白衣女子所说,若是遇见姊姊,在心底说服自己:姊姊早就死了,所以她不该出现,眼前的姊姊是假的。
我睁开双眼,眼前的身影居然变成带着疤痕的字游。
他步履蹣跚地朝我走来,衣服竟就开始染上血液。
「你还好吗,字游?」
衣服上逐渐映上血色的图腾,我双眼瞪的极大,他的衣服上,居然就这么出现了血色的「菩慈」印记。
双眼如月,手持瑞香,盘坐于蓝莲之上。
「妈妈,我好痛。」
为什么这个样子?
为什么会流血?
这些宗教,白衣女子说都是人们寻求心灵寄託而构思出来的產物,都是假的。
为什么成真了?
「你有爱过我们吗?」他哽咽着声音说。
我立马衝了上去,紧紧抱住他,窝在他的颈边,喃喃道:「妈妈一直都爱你们……」
「姊,你还是好自私。」是姊姊的声音。
一如既往的装扮,绑着高马尾,她双颊向上挤,眼睛如同弯月。
她拿着刀,刺入。
刀的冷意从腹中蔓延开来,痛感也攀附着神经传上脑门,喷溅了满地的鲜血,綺丽而目眩。
仪式成功了,姊姊復活了。
妈她肯定很开心,欣慰地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