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冤亲债主是吗?」梁森汉听得大概有个方向「信仰坚定。」
「医生立场说法是反社会人格,一切来自家庭因素,我到底在找什么,找到又能怎么样,上天堂,下地狱,去该去的地方。」杜道毅的思绪飘散「完成父母亲给予的捷径和期待,代表他们的任务完成?留下来的我又有什么任务,身边的人一直离开?答案有吗?」
「没有。」梁森汉到这个年纪一样没有「以为孩子大了,离开有工作想好好过两人世界,老婆只想和姊妹淘说话,或是一起飞到国外找孩子们,剩下工作时病患的眼神是看着我,信任着我,其他跟透明人没有两样,需要时召唤,不需要时摆在一旁。」
「一场车祸大病,医生成了病患,明反应知道医疗流程,讽刺地是陷入家属的囧境一直循环一次又一次,这就是人性找寻答案,找寻任务,找寻梦想,关在笼子里的野兽。」杜道毅看着眼前的欧亚水瀨在水池的餵食秀「是神是祈求是照顾者,听从他的声音。」
「这让我想起蝙蝠侠里小丑这一个角色。」梁森汉介入话题里「有什么事想要做,却还没有做?」
「我都不知道,你会知道吗?医生?」杜道毅看着梁森汉眼神放柔说道「现在是有人要我的命,我却不知道对方是谁,什么目的,要纠缠多久?一个家都难维持。」
「杨琳那边也确实说不清楚到底谁要害你,她只知道害怕失去你。」梁森汉将瓶水给杜道毅「你不疯才奇怪,尤其是被女人逼疯。」
「嗯,我真得疯了。」杜道毅叹出口中的长气,胸口鬱闷的闷气「不被世道所瞭解的事情。」
「医生的客观必要,我还没有疯。」梁森汉说完大笑出来「考试多多准备。」
杜道毅看着儿子的笑容,嘴角跟着上扬「好久没有听到了,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