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你房间里的声音有关?」辜成禹不掉进坑里。「名医也是实习医生开始。」
「不进开刀房下刀见真章,怎么知道是名医。」杜道毅领着辜成禹进房间「不要开灯,怕光。」
「为什么怕光?」辜成禹等着眼睛适应黑暗,杜道毅拿出常见的蜡烛点着。「怎么有血腥味?」开刀房闻久能在一瞬间辨识,手捏着鼻子。
「你不是好奇?」杜道毅回应辜成禹「杨琳跟着我们回来。」
「那,那个,就不能她直接向电影里一样化成厉鬼去復仇?」
「动动脑,对方走夜路多会不会请保鑣?」杜道毅盘腿坐着,要辜成禹坐下来间聊「夏天很凉快。」
「太平间一样凉快。」辜成禹小心闻着味道「变香了?」坐下来面对杜道毅。
「你的意思是说,对方养小鬼之类法力比厉鬼更高强?」辜成禹觉得真得凉快,无意间说出口「古墓派的寒冰玉床一样,身体都发热了。」
「你家应该也有在拜的神明,家大业大多少会遇到来阴的人,我这样有为到你解答。」杜道毅语气缓和地说明,辜成禹现在是个病人,他要怎么判别及回应。
「可以理解,身上掛得闪亮亮的牌子或是佛珠等,伤人自伤。」辜成禹心安定下来「想学还要看老大愿不愿意放行的意思,我相信我家供奉的神明一定不愿意我去碰,时耀才会..........坠子是不是闪动一下。」
「时耀一定很开心,你将他放在心上。」杜道毅点头回应「会害怕吗?」
「这倒不会,他的父亲对于他改信宗教是背叛,我们去了求籤就是无法谅解他的背叛,是我也会叛逆,争取自由有什么错,生在西方是驱魔师巫师,在这么多的宗教里还要限定他的信仰自由,他父母亲太幼稚。」辜成禹手握着坠子「说不出来的感觉。」
「他回应你。」杜道毅解释「害怕还是安心?」
「我以为像是电影演得时耀会出现在我眼前或是託梦,我真得是白痴,时耀的宗教不会託梦。」辜成禹这一点完全是科学思考「我要见也是黑白无常,我妈一直叫我回去,一定是老大在催促吧!走走回家拜拜,报到一下。」
「跟老大商量一下。」杜道毅提醒辜成禹「他守护你们一家人不要去质疑他的存在。」
「我真得很想他。」辜成禹说完看着坠子,杜道毅用手压着他的头在肩膀上,让他靠着沉默地不说话。「墓不能去扫,祭拜不能去祭拜,我们是好朋友,说说话也不行这一点太无情了。」
「对不起。」杜道毅轻声说出口。他的自私真得对不起。
「不怪你,医生追求是客观及科学。」辜成禹双手抱着杜道毅在他背后拍着「你还有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