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萧子逸的表情凝固了下，杨牧忍不住笑的更开心了：「用不着那么紧张，我说笑的。对了，西里斯最后怎么样了？」

谈到了这点，萧子逸脸上的表情变得严肃许多：「你真的想知道吗？」

其实杨牧倒也不是那么在乎答案，但他很不喜欢这种故弄玄虚的感觉。

「……那算了。」

「杨牧。」

「嗯？」在对上那双闪着光芒的眼眸，杨牧的内心忽然有种说不出口的怪异。

「你能够认出我来，我真的很感动。」萧子逸把手放到了杨牧的手背上，在见到他并没有表现出排斥以后，不由的就捏的更紧了些：「不管我变成什么样子，你都能看透我的本质，对吧？」

杨牧愣了下，对于他所说的话，忽然感到困惑起来。

事实上，在他这次晕厥以后，他感觉自己的脑里似乎多出了一些东西。

所以在睁开眼以后，比起是发现了什么，他更是直觉的感觉到洛星便是萧子逸。可为什么单凭一个第六感就说出口，他也不明白。

他怀疑是他那缺失的十年记忆就快要回来了，但由于脑袋里的内容仍是太过紊乱，他倒也没有想要先告诉萧子逸的打算，就怕只是空欢喜一场。

「……我觉得头有点晕。」

「帮你叫医生？」

「不用，再睡一下就好了。」杨牧躺了下去。在闭上双眼后，像是想到了什么又再度睁了开来，「不会当我醒过来以后，你又消失了吧？」

「傻瓜。」萧子逸宠溺的笑了笑，忍不住摸了摸他那头柔软的发丝，「我怎么可能捨得离开你呢？」

或许是感到安心了，杨牧感觉自己的眼皮越来越重

一下子，他又被拉进了梦乡，以至于他并没有听到后面萧子逸的那番话。

是啊，杨牧。我永远都不会离开你的……哪怕是生与死的距离，也绝对不能把我们给分开。」

只要杨牧此时能够睁开双眼，便会发觉萧子逸的眼神中带着明显的迷离和恍惚，且嘴角浮起一抹空虚却又怪异至极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