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暮[古言]

都水乳交融了,却说他们的关系算不上多好[加(2 / 2)

“哥,我没有。”许朝有些烦躁,虽说周暮受伤不是她造成的,她也没必要在意,可她的心中却一直想着他走时的背影,久久不能忘却。

“周暮派人来家中报备,他先回府了。”

许朝又在家中住了俩日,终于提上包裹,坐上了回周府的马车。

许朝推开屋子,里面一件她的衣物也没了,急忙的问向正在打扫卫生的宫女。

“夫人,早在你回娘家没几日,你的东西便都被搬进了公子的房中。”

许朝无可奈何,只好去敲周暮的房门。

一入目便是他浑身赤裸的上身,肩膀上还搭着一块毛巾,头发湿漉漉的。

见着是她,男人头也没回转身就进了屋子,一言未发。

许朝一眼望去她的衣物全都在,全都摆放的整整齐齐,和他的衣物挨在了一起。

等他坐到圆桌上,许朝才注意到,他的后背有很长的一道痕迹,应该是那天马场造成的。

她取出从家中带来的药膏,走到了周暮的身后,将冰冰凉凉的东西挤到了男人的后背上。

“不是不愿关心我?”周暮闭着眼睛随意开口,听不出什么情绪。

“你再这样我就走了。”许朝作势准备离开,却被他捉住了衣物。

“不准走。”

“还没涂好吗,好疼!”周暮故意扶住了额头,装作一副痛苦的模样。

“活该!”谁让他好端端的,非要发疯去秀马技,恰巧那俩匹马也是胜负欲较强的,起了冲突。

“我的东西怎么都跑来了你的屋中。”许朝环顾着四周,房间的另一边多了一张床,而周暮原来的床上,铺着她睡时的软垫。

再看周暮的床上,就只有一层垫的,光是看着就硬的很。

“以后你我就同住一屋吧,省的我挨训。”

“哦。”许朝点点头,给他涂完了药站在了梳妆台旁整理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