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呀!一天写一点,小说就自己活起来了!一天写一个故事就好了!]老伯说。
[可是刚才我们说了不少的故事?]
[哈!有时候花一整天,一个故事也说不出来?]
阿玉问:[不是要有一条线将故事串起来?]
[对呀!]
白鸽子在房间里飞来飞去。
累了,才在地板走路。
她应该知道外面正在下大雨!
[还要继续吗?]老伯问。
阿玉说:[休息一下!]
又说:[原来写小说这么好玩?]
又说:[您把我的肉体写下去,等我80岁时再来看!]
老伯吻着她的颊说:[好哇!]
她就把自己脱光,摆姿态!老伯很认真的观察与白描。然后,阿玉突然拿起手机,向老伯叫:[脱光!]
[干什么?]
[我要拍!]
老伯说:[不要!不好看!]
[不管!]
[拍你自己!]
[我要拍您!]
[拍好看一点!不要像现行犯?]
[尽量!]
老男人的裸体会好看才怪?老伯还是有点肚子?背也佝了!瘦瘦的脸,皮肤也不净白?如果两人在一起拍一张。则更惨!
阿玉说:[我没有怪您不好看?您有文笔有智慧,所以就很好看!]
[我是不是要叫一个年轻人,做我分身?]
[不用!您就是您!不可取代!]
[谢谢!]
[不如我们两人不穿衣服待在台南!]阿玉说。
[阿玉!我们都老了!不要玩年轻人的把戏?]
[不行!]
[好啦!就依你!]
[我要拍我俩的不穿衣服可耻的样子,给我女儿看!]
[为什么?]
[是我的骄傲!]
[ㄚㄚㄚ!]老伯抱住她,盖上被子,然后吻她。
[我我不想做爱!]阿玉挣扎着。
[我也不想?哈哈!]
外面的雨还是下得很大!
白鸽子还在地板上漫步!
(5月18日,越南没事过关。)
[我们还是再来玩写小说的游戏!]老伯说。
[我把我知道的故事写出来!]阿玉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