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水不犯井水地共处一栋楼。
但没关系,地府外派友情调查组白月凭借自身优势,已经查出了目的地。
早晚会与黄二狗面对面。
凌霄摸摸手背的红痕,这几天红痕隐隐作痛,颜色越来越深,像凝固的血迹……
咦?!不对啊,怎么湿的呢?
摊开手掌,红红的一滩血煞是刺眼。
“这是怎么回事?”盯着那滩红,欧阳晖晕血症发作,脸色渐渐铁青起来。
睚眦一把捞过凌霄的手,飞快地沾血画了几笔,血马上止了,红痕开裂着,变成了凝固的伤口。
欧阳晖有气无力,抬手看看,自己手背的颜色也变深,但还没到冒血的程度。
“好像是烙印。”睚眦沾了凌霄的血,在欧阳晖手背上也画了道符。
血液成为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湿湿的触感让晕血病人眼前一黑彻底晕了过去……
清醒的时候已是傍晚,小单间里挤满了大男人。
嗓子干哑,欧阳晖难受地咳了出声。
替身父亲虞清把杯子递过去,关心道:“喝点水。”
梁濂闷闷道:“我也渴了。”
白月好心倒了杯茶递给梁濂。
缠在凌霄脖子上的招魂蟠紧张地抬起一角,动作太轻微,谁也没注意到这块布的异样情绪。
欧阳晖接过杯子时,瞄到虞清手背的红痕,心里一惊。
梁濂也扬起手背给他看:“我们也跟你们一样。”
虞清表示非常淡定:“前些日子死了人,那些人手背上也有这痕迹。”
凌霄扶额,拜托,不要用那么轻松的表情说这样严肃的话题啊!
梁濂沉思片刻,指指自己的手背:“这痕迹,凶手的手上也有,案发当天,是我逮捕他们的,这痕迹我见过!”
虞清想了想:“我还真没注意。”
“凶手是被附了身!”梁濂几乎可以肯定。
睚眦凑热闹:“刻上痕迹的人,不是被附身就是丢了命?”
附身?骨节眼上居然还出现了这等内幕?!
“我们还活着,难道我们也会被附身?”凌霄想不明白,心里一阵焦虑,一偏头,发现众人满怀关切的目光正齐刷刷盯着自己。
软柿子必须符合两种条件:够软,易捏。
很不幸,凌霄两项都占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