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溪吃不消想往前面爬,他死死按着腿根,
含着逼叫着好老婆的逼水好多,老公要被逼水淹死了。
“唔…别说了~不要咬…哈啊…”
严溪被含着逼的身体发软,郁霖空着一只手按着她的阴蒂,用舌头插着他的小穴。
噗呲…噗呲…
眼里迸发着痴迷。
直到女孩发出尖锐的媚叫,小腹一抽一抽的弓起腰,淫水喷在他的脸上,他照单全收,叫小穴里里外外舔了个干净。
咕咚…
吞咽声响的要命,严溪想忽略都难。
“谢谢好老婆款待。”
郁霖超有礼貌的亲了亲严溪的穴口。
阴茎还没草进去,严溪已经被弄的满头的汗,一半是爽的,一半是羞的。
喘着粗气被郁霖拽着坐起来,胸口起伏不定,有种劫后余生的快感。
“结,结束了吗?”
严溪的口味掺杂了意犹未尽的滋味。
“还没有开始哦宝宝,这个还不算做爱,老公的阴茎插进老婆的小逼才是做爱。”
郁霖开胃菜吃饱了,耐心的解释,用手心将严溪额前的碎发一撸,露出了光洁的脑门。
漂亮的小美人额头上都浸了汗。
他的话太直白,严溪嘴巴张着,暂停住了,不知道回什么。
郁霖就把舌头探进去,将她的舌头勾出来绕着吃,啧啧的吮吸,
“停,停!”
严溪打断了他的诱惑,迫切的想要先稳住面前的人,
“停不了的老婆,我鸡巴要憋炸了。”
郁霖说着骚话,抓着她的小手就往胯下带,隔着布料都能感受到惊人的热量和尺寸。
好大…
严溪越摸越心惊,后背都浸了一层汗,这玩意儿能塞进她下面?
她身体这么有包容性?
郁霖不知道她在想什么,扒开裤子,连着内裤一起脱掉,竖着粗红的肉棒,抓着她的手在她耳边,低声地喘,
“老婆帮帮我~摸摸它好不好,握住它。”
严溪根本禁不住他的动作,闭着眼睛握上那烫人的东西,
没控制好力度,指甲刮蹭到龟头,
郁霖闷哼了一声,借机就将她搂的紧紧的,
“嗯~老婆轻一点~上下撸一撸~”
“哼嗯~老婆撸的好爽。”
郁霖声音明显夹了,低沉又带着些微哑,虽然性感,但严溪经不住他不停的撩,严溪头皮像过电一般,麻了一下又一下。
“你…”
严溪咬了一下唇,还是没忍住,
“你别骚了。”
男人明显呼吸一滞,好在他脸皮厚,搭在严溪肩上的下巴抬起来,就吻住她的唇。
强势的入侵她的口腔,让她说不出话,
“唔~”
严溪总会被他吻的晕头转向,但滚烫的鸡巴已经插到她的腿心,缓慢的磨蹭,
她还是紧张,她没有之前做爱的记忆,
“唔…等~”
“哈啊…等一下!”
严溪咬了一下郁霖的舌尖,不痛但是可以打断他的汲取。
“我第一次做爱是,是和谁?”
“当然是我,我才是你第一个男人。”
郁霖兴头正浓郁,又有些焦躁的补充,
“你最爱的也是我!”
就跟强调自己才是正宫娘娘的语气似的。
说完就要埋头继续吃她的舌头,严溪一偏头,伸手捂住了他的嘴,
“不,不行。那我现在不能和你做。”
郁霖皱着眉,不满地眼神质问她原因,
“嗯…”
严溪只是为了逃避,转着眼珠子开始现编,
“这对哥哥不公平。失忆前我第一次就是和你。”
“是你们和我说,没有谁出轨谁的,我们是平等的。”
“我…”
严溪深吸了一口气,为自己鼓劲儿一般,闭上了眼睛喊,
“我要等哥哥回来再做!”
“……”
病房里死一般的寂静,除了两颗剧烈的跳动心脏,以及硬得发胀的阴茎在无声的叫嚣。
郁霖不知道是不是气的,呼出的气体打湿了严溪的手心,
她悄悄睁开一只眼,又补了一句,
“而且我现在更喜欢哥哥。”
郁霖死死瞪着她,用眼神问她在说什么鬼话。
严溪又默默合上了眼皮,
这不能怪她,那玩意儿又大又丑,她真的有点害怕。
“我和我哥是兄弟,不分你我,来吧,老子操定你了。”
郁霖不演了,笑得有些阴森森的,将人扛在身上就往家属房里走,隔音好,门一锁,谁也打不开。
“你放开…你放开!”
严溪起初还挣扎,离房间越近,她心中的警铃响的越厉害,
“错了老公~最爱你了,真的。”
刚刚我开玩笑的,老公。”
严溪求饶的嗓音也软,郁霖冷笑了一声,狠狠在她屁股上拍了一巴掌。
“呵。”
“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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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溪:嗯嗯,怎么能不端水呢(对手指)
郁霖:(孔雀开屏)(诱惑老婆)(夹过了)(失败了)(破防了)
郁彦:在收拾人,马上到。
因为我不想写幼女感,所以严溪只是失忆,不会真的和小孩一样幼稚。(不然写肉岂不是恋童癖了!可怕可怕)
但肯定会纯一点,开朗一点,毕竟痛苦的记忆暂且封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