雁声来古言 1V1

番外3现代版警察舞蹈生(微H)(1 / 2)

民警老秦在门口目送一位当事人离开。小姑娘颤颤巍巍缩在父母怀里,被她父母护着脸抱进车,各路媒体吱吱哇哇抢着采访,闪光灯卡嚓卡嚓一顿拍。

“呼。”他松了口气,拧开保温杯打算抿一口,才发现茶叶都沾在杯壁上了,又转身去茶水间添水。

刚转过弯就看见刑警队的同事郁晚趴在墙边鬼鬼祟祟往里头瞄。

“小晚,看什么呢?”

郁晚看得入神,被突然发出的声音惊得身上一颤,皱着脸抱怨:“秦叔,你怎么走路没声儿。”

老秦呵呵一笑,又往长廊瞟一眼,还剩一个当事人没人来接,披着同事给的警大衣在塑料椅上乖巧坐着。天寒地冻的,这些跳舞的孩子不论男娃娃女娃娃都瘦巴巴的没点儿肉挡寒,表演服装又单薄,他露在外边儿的脸冻得跟白纸似的。

“你在看那男孩儿?”

“是啊。”郁晚点头,“都七个小时了吧,他家里人还没赶到?我记得...”

她记得从闵宵家开车来这儿顶多三小时,飞机高铁更快了。

老秦叹着气摇头,“说是电话没打通。”

郁晚皱眉,闵祥安还是这么不靠谱。

“那怎么办?时间不早了,总不能让他在这儿冻一晚上吧?”

“他们都还是学生,上头怕出事儿,规定了必须要亲属来接,没想到有个情况这么特殊的。”老秦又叹一声气,“我给领导打个电话请示请示,看是给那孩子定个宾馆还是怎么着,还得派人守着,万一出现情绪问题好有人及时安抚;外头还守着一堆媒体,难缠得很,逮着个当事人不管人家好歹就顾着问东问西抢新闻,万一有不择手段的不良媒体再把孩子吓着。”

他看郁晚脸色也不好,关切地说:“小晚,你也早点下班回家休息吧,多亏了你们这些孩子才能活下来,剩下的事儿我们这边儿来处理,你别操那么多心,注意身体,别累病了。”

“谢谢叔。”郁晚木然地牵出个笑,“我待会儿就回去了。”

老秦离开,去茶水间灌了一壶水,又用一次性纸杯接了杯热水,在闵宵面前停下,两人说着什么。

郁晚贴墙靠着,身上虚软得厉害,一路往下滑,最后干脆坐在地上。

她掏出手机翻出一个电话号码,视线久久落在上面,直到屏幕自动变暗,她又点了一下,拇指按下拨通键。

“嘟——,嘟——,嘟——...”

“喂?谁呀?”对方声音带着被吵醒的沙哑和不耐烦。

郁晚蜷了蜷手指,隔了两秒才出声:“闵霖,我是郁晚姐姐。”

对方一愣,忽然提高声音嚷嚷:“晚姐姐!晚姐姐!你终于给我打电话了!你快联系宵哥哥呀,他到处找你都找不到,你去了哪里了呀呜呜呜呜,宵哥哥可伤心了,我也好伤心啊,你怎么不要我们了呜呜呜呜...”

胸口的一处地方忽然生疼,郁晚蜷了蜷腿抱住膝盖,等闵霖说完才开口:“闵霖,我有事找你。你爸爸呢?”

“爸爸不在家,他在国外出差,说过年的时候才回来。晚姐姐,你在哪儿呀?回来陪我一起过年吧,我好孤独呀!”

“闵霖,对不起。”郁晚声音低下来,“姐姐工作很忙,有机会的话我回去看你。你能不能帮忙联系一下你爸爸?让他联系你宵哥哥,有紧急的事情。”

“好啊,没问题。咦,可是晚姐姐,你怎么不自己联系宵哥哥呢?他好想你,一直在找你。”

郁晚含糊地“嗯”一声,“你先睡吧,晚安。”

“哎哎哎,晚姐姐,你别挂电...”

“嘟。”郁晚按下挂断键。

她捂住胸口,阖上眼睛靠墙坐着,表情痛苦地喘息。

意料之中,半分钟过后,寂静的走廊里响起手机铃声。

郁晚缓缓睁开眼睛,等眼前的昏暗褪去,撑起身准备离开。

她知道闵霖一定会给闵宵打电话。

闵宵,四年了,怎么还是没有一个带你回家的人。

冗长的走廊里忽然传来老秦惊慌的喊叫声:“孩子!孩子!你怎么了?快醒醒!快来人!小刘,小张,快来搭把手!这孩子晕倒了!”

走到门口的背影骤然顿在原地,冷风豁豁吹进来,刺痛郁晚的眼睛。

凌晨三点半,道路上人车稀疏,车厢内漆暗,偶有路灯昏黄的光线一闪而过。

副驾驶上的人无意识地动了动头,安静的空间里能清晰听见他加重的鼻息,片刻过后,浓密的睫毛缓缓掀开,他伸出手抚了抚惺忪的眼睛。

“闵宵,我是郁晚。”郁晚率先出声,以防让他受到惊吓,“你晕倒了,我和局里打过申请,先带你回家安置。”

余光里对方的动作忽然顿住,呼吸声停滞,车厢里仿佛按下暂停键,只有窗外不断闪过的建筑轮廓昭示着时间仍在流动。

几秒过后他才放下手,低低“嗯”一声。

郁晚偏头瞥一眼,闵宵垂着眼睛,昏暗的光线下看不清神情,他平静地坐着,全然不同于上一次见面时的歇斯底里。

她生出一股恍惚感,仿佛这四年并不存在,他们之间无旧可叙;又或者,四年已经久到足以抚平一切情绪。

十分钟后,车开进一片老小区。

郁晚解开安全带,“今天先住在我这里吧,如果...如果闵祥安没有时间来接你,到时候局里会安排人送你回家。”

闵宵沉默地点头。

郁晚知道他肯定吓得不轻,心里叹一声气,“走吧,我带你上去。”

这片小区建于上世纪九十年代末,没装电梯,楼梯间的感应灯需要用力跺脚才会有反应,郁晚不习惯弄出很大动静,平时摸黑走,这次带着闵宵就开了手机的手电筒。

闵宵隔着三四步阶梯跟在郁晚身后,抬眼就看见她背着手用手电筒给他照路,她自己面前只有微弱的光线。

她在前面走得稳稳当当,显然对这片地方很熟悉,有没有灯光都不影响;但他固执地在心里计较,他不喜欢郁晚迁就他,为什么不是他们两人并肩牵着手一起用灯光照明,她根本不需要那灯光,随时可以把手电筒塞进他手里,洒脱地挥一挥手:“你自己照吧,我先走了。”

她总是...没那么需要他。好像曾经和他在一起,只是因为他需要她,她在迁就他。

郁晚掏出钥匙打开房门,熟练地找到开关,“啪”地一声房间里洒满米白色光线。

“这就是我家了,你...”她想说你先将就在这儿住,一偏过头看见闵宵的脸,嘴唇像麻木一般渐渐不动了。

闵宵紧紧抿着唇,眉头蹙着,鼻翼轻轻翕动,眼睛有些红,蕴着湿漉漉的水汽。

闵宵的眼睛很好看,清透又黝黑,很灵动,平时看着也是蕴着淡淡的水光,但郁晚一时拿不准,他眼里现在的湿润程度到底是本身的样子,还是泛出的泪光。

“怎么了?”她放轻了声音问。

闵宵垂下眼睑,轻轻眨了眨,“没怎么,有点冷。”

原来是冻出来的。郁晚松了一口气,还以为他在害怕晚上的事,或者别的什么。

她从鞋柜里掏出一双女式拖鞋放在闵宵脚边,“你先将就着穿我的鞋,我去把暖气打开...哦,忘了说,我租房里只有卧室安装了空调,因为平时只有我一个人住,大多数时候就回家睡个觉,所以你得去我房间里待一会儿,行吗?”

闵宵已经换上她的拖鞋,一部分脚跟落在外面,他动了动脚,像是很感兴趣似的低着头看,一边回应她的话:“可以。”

郁晚也在看,其实下车后闵宵站起来时她就发现了,这四年里他长高了一些。

“你现在多高?”心里的问题从口中跑了出来,对上闵宵的眼睛,她忽然又有些不自在,找补似的指一指拖鞋,“你穿着小了,我待会儿帮你买一双,外卖挺快的。”

闵宵直直看着她,“长高了六公分。”

长高了六公分,那就是...

郁晚忽然心里一动,觉出闵宵话里有话,他不直接回答身高,反而只说增加的高度,让她自己去算,不就是故意把记忆带回四年前。

他四年前的身高她确实还记得。

“哦...”郁晚装作没察觉,“我去把空调打开,你进来了随便坐。”

闵宵跟着她往里走,在沙发上坐下,转着眼睛打量这间租屋。

房间不大,一室一厅的格局,陈设很简单,和她四年前的风格一样。阳台挂着几件衣服,女式的毛衣、棉衣、内衣内裤;茶几上放着一只马克杯,沙发上有一迭毛毯...

闵宵的唇角微微勾起,从她说平时只有她一个人住的时候他的心情就开始变好,现在看下来,确实没有任何男人的痕迹。

“热水。”郁晚在茶几上放了一杯水,在他对面的沙发椅上坐下,“过一会儿房间就暖和了。”

闵宵双手捧着杯子小口啜水,从杯沿抬起黑黝黝的眼睛看她,轻轻点头,“好的。”

郁晚搓了搓手,她有些尴尬,而且是她单方面的尴尬。

晚上那件事把所有表演的学生都吓得不轻,闵宵肯定也心有余悸,他现在就在特别小心翼翼、依赖人的阶段,乖巧得像个小孩。

如果她和闵宵没那一段,她完全不会觉得有任何问题,但是吧,他越是表现得单纯听话,她越是满脑子他以前在床上的样子。今昔对比强烈到把两个人割裂开,他是长大了四岁,不是减少了四岁吧?她越来越觉得自己以前像是个变态大人玩弄无知少男。

干坐一会儿,郁晚灵光一闪,抓住救命稻草似的掏出手机,“我给你买拖鞋。想想还有什么要买的...洗漱用品有备用的,睡衣...”

“不用麻烦了。”闵宵转了转捧在手里的水杯,斟酌道:“时间不早了,白天我可以自己去超市买。现在...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可以怎么方便怎么来。”

闵宵稳住看向郁晚的视线,让眼神看起来真诚不飘忽。他是善解人意的,但更多有自己的私心。

郁晚看一眼时间,快四点了,她点点头,“那好,我不介意,你先将就着用我的。”她捂一捂胃,“我打算简单煮点面吃,你需要吗?”

闵宵点头,“谢谢。”

郁晚一拍膝盖站起身往厨房去,边走边说:“卫生间有热水,你可以去洗个澡。哦,对了,你有忌口的吗?”

“和以前一样。”

郁晚脚下倏地一顿,又不动声色地接着走,没回应他这句别有用心的话。

...

二十分钟后,两碗热腾腾的面出锅,郁晚分装在两个大碗,又各自卧一个鸡蛋,图方便把餐具一起带上,尽量只跑一趟。

她两手不空,只能用肩膀推门,“咔”地一声轻响,卧室里暖黄的灯光倾泻出来,暖烘烘的空气扑在脸上,郁晚抬眼过去,直接怔愣在门口。

闵宵坐在她的床上,正扯着t恤的衣领闻嗅气味。

他洗澡后穿的衣服是她找的,她夏天爱穿oversize的t恤和大短裤,非常宽大,闵宵体型偏瘦,可以穿进去,刚好满满当当的一身,修长白皙的脖颈、手臂和腿都裸露在外面。

可能在冬天看习惯了大家都裹成严严实实的毛球,乍一看见大片白花花的肌肤,晃眼得不敢直视,也有可能是她心里有鬼,所以心虚。

看见他这幅样子,她满脑子都是他大一暑假的那个夏天。

18岁的闵宵比现在更为青涩,介于少年和成熟男性之间,他那时和她的身高差比现在还要小六公分,在她公寓里的时候经常穿她的衣服。

其实他们许多时候不穿衣服,但难免有下床做饭吃饭的时候,赤条条的看着太原始、太不雅观,于是就随手拣一件t恤套上,里面什么都不穿。

不过好像穿了衣服比不穿衣服更容易勾火。做饭的间隙一有时间就摸摸蹭蹭,动不动手从对方t恤下摆摸进去,安全套摆得到处都是,冰箱顶上、餐桌上、沙发靠背上,随手就能够到。

何止是t恤。郁晚兴头上买过情趣套装,黑色透视内衣加蕾丝丁字裤,闵宵直接发疯,扑上来就亲,下一秒被郁晚按在身下,两只手被牢牢拷在床头。

郁晚跨坐到他腿上,一边对着他揉胸,一边用他大腿磨下面。

闵宵能看不能吃,急躁得出了一身汗,弓起腿让大腿上的人往下滑,落到腿根处,又偏转过身体自给自足地挺腰蹭她。

他不停说些“给我”、“想要”、“姐姐”的话求郁晚,她特别能沉得住气,他越欲火焚身又欲求不满,她身体的感觉越强烈,蕾丝内裤那薄薄的一层早就湿透,水都蹭到闵宵的大腿上。

她作势要把内裤脱下来,闵宵急忙阻止:“别脱!”

郁晚停下来看他。

他喉咙重重一滚,声音发哑:“姐姐,穿着做。”

郁晚笑一声,意味深长地挑一挑眉,“好啊,穿着做。”

闵宵没想到,郁晚说的穿着做,是他穿着。

她捏着两根细细的带子将蕾丝内裤脱下来,食指勾着边在他面前晃一晃,故意把沾湿的那一块给他看,而后一把握住他的小腿往里套。可惜闵宵的骨架要比郁晚大,到膝盖的位置就无法再往上提。

闵宵见缝插针:“姐姐,还是你穿吧。”

郁晚睨他一眼,“你高兴得太早了。”

在闵宵诧异的视线里,郁晚扯开内裤旁侧的系带,限制瞬间解决,布料一路往上提到腿心处。

“抬腰。”

闵宵才知道这条丁字裤的设计还能从旁边解开,心情复杂但又听话地将腰抬高,郁晚将一半的布料送至腰后,细带从腰侧穿过来,刚好能系上结。

“嗯...有点紧。”闵宵被勒得有些不舒服,并拢腿,下身微微蹭动。

郁晚大功告成,不说二话一把掰开他的腿欣赏她的成果,脸上笑容渐渐放大,灿烂得她自己都觉得像变态。

那片布料小得可怜,郁晚穿在身上只能遮住穴口的位置,因此在闵宵身上除了束缚几乎没有遮挡作用。

闵宵的阴茎已经完全勃起,被布料压着紧贴小腹,大半根露在外面,顶部胀得亮红,分泌出湿润的体液;黑色细带压着睾丸从中间穿过,越过会阴,埋进股缝中。

郁晚伸手覆上他的阴茎上下搓动,对闵宵的反应挪不开眼。他的腰很细,形状漂亮的肌肉从肋下一直覆盖到阴茎上方,黑色丁字裤呈“v”型,视觉上将他内收的腰线拉得更长,他情动时呼吸会加重加快,腹部微微凹陷再轻轻鼓起,急促地一起一伏。

性感极了。

闵宵把她的痴迷的反应看在眼里,唇角不自觉扬起,又很快被强烈的快感压下去。牙齿轻轻磕上下唇,眉间蹙起,口中低低地喘:“嗯...轻一点,姐姐...太快了...”

可不论他怎么求,郁晚像失了心智一样,不听也作罢,偏偏还变本加厉,手掌收得更紧,手腕动得更快,挤出黏腻的摩挲声和水声。

“啊...不行...嗯!”

闵宵腰往上一弹,腿紧紧并拢,郁晚立时重重一把掰开,两条腿压上去抵着,让他敞开腿无法闭合。

“闵宵,想不想射?”郁晚声音蛊惑。

“不想!”闵宵蹭着床单摇头,脸已经通红,“我要做,我要插进去射...”

“不想射算了。”郁晚哼一声,直接放开手。

闵宵等了一会儿,发现她来真的,勃发的欲望失去抚慰,像是讨债一般朝他反扑过来,谴责他的不知好歹,成千上万倍的空虚与急迫将他折磨得不行,他莫名有些委屈,用身体讨好地蹭郁晚,“想的,我想射。”

郁晚佯作生气地瞪他,“晚了,先挨打吧!”

话说出来的时候她的嘴角已经在往上翘。

她箍住闵宵的腰用力一翻,他顺着她的力气趴伏在床上,两条挣扎的腿被她坐在身下压着。

“姐姐,你要干什么?”闵宵偏回头看她,脸压着被褥,声音有些闷,好似一无所知的纯洁小白花面临未知时紧张不安,可郁晚看得清楚,他的眼睛明明在勾她,甚至臀部微微上拱,将圆润的屁股完全暴露在她眼前。

郁晚眼里闪过暴戾,她没有回复他的话,手一抬,带着风狠狠扇下去,“啪”地一声脆响。

“嗯!”闵宵身体瞬间绷紧,喉间溢出闷哼,白皙的臀肉上浮起一个巴掌印。

郁晚的手掌有些麻,可是心里好爽。

她的手又抬起来了。

啪!啪!啪!啪!

狠厉又决绝的手掌一回回落在那方饱满的臀部上,扇得臀肉晃颤,红印起得很快,杂乱地交迭覆盖,隐隐可以看见几根手指的形状,有些触目惊心。

闵宵侧着脸看郁晚,眉间蹙着,紧紧抿着唇,每被扇一下就闷哼一声,眼睛里哀怨,却又什么都不说,好像只要她喜欢就任由她凌虐。

郁晚看得心动又心软,她知道闵宵其实没有受虐倾向,他只是愿意让她玩。

她撑开手掌覆上他发烫微肿的臀肉轻轻地揉抚,“疼吗?”

“不疼。”闵宵摇头,半张脸埋在手肘,好像有些觉得羞耻,眼睛盯着她的脸问:“开心吗?”

郁晚被他带得也有些不好意思,“嗯”一声。

“你想玩什么都告诉我,我陪你玩。”

“这种事...应该双方都喜欢才比较合适吧...”

“我没有不喜欢。”闵宵表情认真道,“我有感觉的。”

他动了动腰,似乎是想翻过身给她看最直接的证明,但是腿被郁晚压着,他便没再用力气,想了想,有些难为情地说:“只要是和你做...看到你因为我而产生性快感,不论是身体的还是心理的,我都会有感觉。”

郁晚被他的话甜到,脸上没压住,得意地笑出来。

闵宵也跟着她笑,还微微抬高臀晃了晃,往她手下送,“姐姐还要打吗?”

郁晚按了按他深陷的腰窝,勾住陷在他股缝中间的黑色细带,拉至最高,指尖一松,“啪”地弹回他两瓣臀肉之间。

她磨着齿尖恶狠狠道:“现在想操你。”

画面变得模糊,只剩郁晚跨坐在一个男人身上一起一落的背影,男人的腰胯间套着一条性感的黑色女式蕾丝丁字裤,阴茎从内裤侧边探出来,直直挺立着被她的阴道吞吐,半透明的体液被捻磨成白沫,将黑色蕾丝濡湿得黏腻...

那是完全不同于现在的季节,即使房间里开着冷气,两人身上依然大汗淋漓,情欲辅以夏日的暑气,让人像是被点燃般热情与疯狂。窗帘透过白昼的光线,树上还有蝉鸣,楼下人声喧闹,车辆鸣笛,一切都为他们酣畅的性爱打下掩护...

“不进来吗?”闵宵若无其事地放下t恤领口,完全没有被抓包的尴尬,他看着愣在门口的人,微微瑟缩身体。

郁晚被他的声音叫回神,打了个寒噤,才发现冷空气正趁机灌进温暖的房间,她连忙挤身进来,往回一勾腿将门抵上。

“面好了,来吃吧。”她把两碗面放在地毯上的小桌上,趁着弯腰的间隙皱了皱脸,回想一下,她其实没有发太长时间的呆,但闵宵肯定察觉到她是因为他才有这种异常反应。

怪她刚才脑子里想的东西太见不得人,否则她目睹闵宵闻她衣服的举动,明明可以让尴尬的人是他。

闵宵在小桌一侧盘腿坐下,郁晚分给他筷子和勺子,“冷不冷?”

“不冷,房间里很暖和。”闵宵露出个内敛的微笑。

他身上还带着刚洗完澡的水汽,头发有点湿,皮肤泛着浅浅的红,房间里暖黄的灯光落在他的脸上,整个人既清爽又柔暖。

郁晚被他的笑容晃了眼睛,加之满脑子亵渎他的画面,根本不敢直视他,埋头给自己拌面,“那就好,吃吧。”

闵宵一边吃面,一边不动声色地抬起眼睛打量对面脸色不自在的人。她刚才的眼神再熟悉不过,无非是那些事,他只是不确定,她想到了哪一次?

他轻轻一抬眉,不论是哪一次,只要她还想,一切都有可能。

视线落到郁晚的碗里,又转回自己的碗里,两边有着明显的辣油色差,他压了压上扬的唇角,她还记得他不太能吃辣。

咬开荷包蛋,他埋下头掩饰压不住的笑,她也还记得他不吃溏心的。

她什么都记得。

一餐便饭吃得十分安静,郁晚不怎么说话,闵宵也不会主动找话题。

吃完面郁晚就去洗漱,出来时已经快五点,困意上来,她熄了灯钻进沙发上的毛毯和棉被里。

卧室的门缝里透出黯淡的睡眠灯光线,她竖起耳朵听了听,里面没有动静,闵宵应该睡了。

她翻身找到舒服的位置,轻轻打了个呵欠,卸下一天的疲惫和压力,开始进入睡眠。

出于工作原因,郁晚的睡眠很浅,对于长时间听的噪音,比如楼梯间跺脚的声音、邻居说话的声音、楼下交通工具发出的声音等,大脑能在极短的时间内自主排除危险,不影响睡眠。

但对于一些陌生的声音,即使她在深度睡眠中,也能瞬间被唤醒,并迅速判断危险性。

比如眼下,寂静的空间里几不可闻的转动门锁的声响。

眼睫骤然掀开,她盯着缓缓打开的门缝,鬼使神差地没有发出声音,脸往被子里埋了埋,眼睛滴溜溜地从边缘往外看。

闵宵有意放轻动作,声音稍微大一点他就停住,听一听外面的动静,没吵到郁晚才继续拉动把手。

花了一分钟,门总算打开到足以进出的程度。棉拖鞋踩在地上发出轻微的“敷敷”声,他步子迈得很缓,一步一顿地朝客厅沙发靠近。

郁晚的心跳越来越快,高大的暗影已经停在沙发前,闵宵背着光,看不清表情,居高临下地看她。

过了片刻,沙发前响起衣料摩挲的声音,暗影的高度降低,闵宵在她面前蹲下来。

郁晚早已经闭上眼睛,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装睡,万一他对她做点什么,她是故意装作不知道,还是跳出来阻止他?如果是后者,为什么不一开始就醒过来避免这种可能,还能免得两个人都尴尬...

她一个人想东想西半天,才发现闵宵并没有动,好像只是守在她面前看她睡觉。

她忽然如芒刺背,被注视的脸变得僵硬,一动不敢动。

时间的流逝变得清晰,一分一秒都留下痕迹,她的心脏跟着击打鼓点。

“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