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再进一步是粉身碎骨。
“不准射出来。”苏晚漫不经心地挑起他的下巴,“想做狗就要听我的。我让你射才能射,懂了吗?”
韩望总觉得她的潜台词是“我让你死就得死”。
“嗯。”但他还是答应了。
其实她根本不用征求他的同意,因为只要是她的要求,他都无法提出拒绝。
一开始的感觉很美妙。
一段时间之后,韩望有点头晕目眩,或者说缺氧。
忍耐是极为辛苦的,更何况她夹得太紧,喘息声又太迷人。每一次顶到深处,那些嫩肉便绞紧收缩一下,挑战着他忍耐的极限。
明明只需要放弃忍耐就能在这口湿软的小穴里灌入精浆,把她身体的每一寸涂满自己的气味。
但是……
“你是听话的乖狗吗?嗯?”苏晚的声音极具蛊惑性。
躺在他身下的女人黑发散乱,满脸潮红,眼中含着泪盈盈的水意。此刻,她正微微蹙眉,似乎在因他的犹豫而感到不满。
“我……是听话的……乖狗。”韩望下意识重复。
于是他离自己的刑期结束又远了一点。
再次高潮之后,苏晚餍足地推开了他,躺在他身侧把玩起那根仍旧坚挺的肉棒,用手环握住撸动起来。
包皮部分随着撸动的节奏而小幅度滑动,黏腻的水液沾满掌心,又滴落到韩望的小腹。韩望从喉咙里发出一声愉悦的颤音,握住了她的手。
“不……不用……我自己来就好。”
他有点担心苏晚会嫌弃那些粘稠的前列腺液,由于忍耐得太久,本该透明的前液沾染上白色,看上去有点像是精液。
苏晚收回手,把手掌凑到他面前。
韩望顺从地伸出舌头,舔舐干净。
与此同时,他的手也没有空下来。掌心包裹住肉棒,缓缓上下撸动起来。手的感觉根本比不上她的小穴,但这样也好,至少刺激没有那么强烈,不需要忍得那么辛苦……
“你一个人的时候,也是像这样自慰的吗?”苏晚问道。
韩望脸颊开始发烫,“偶尔……”
苏晚根本不信,“那你一般都幻想些什么呢?”
韩望支支吾吾起来,“就……女人的裸体……”
虽然他唯一见过的女人的裸体就是苏晚,但他的性幻想其实要更过分一些。
比如苏晚骑在他身上、用装满精液的小穴吞吐肉棒;比如苏晚被他绑在椅子上、一边求饶哭泣一边挨肏;比如苏晚穿着情趣内衣、对他百般勾引挑逗……
苏晚眯起了眼睛。
随后她下了定论:“难怪不是粉红色的,原来是你自己玩烂了。”
韩望好生气。
“我没有!你不能这样说我……它是正常的颜色!”
他现在更难受了。
迟迟无法满足的欲望甚至催生出钝钝的痛感,苏晚怀疑的目光更是让这一切雪上加霜。他近乎自虐地收紧手指,试图用更强烈的痛感缓解这一切……
苏晚的手盖了上来。
“好吧,我知道基础的生理知识,只是想逗你玩。”她笑得很无辜,语气里毫无愧意,“可以了,射出来吧。”
韩望终于松懈了下来。
然后他发现他射不出来了。
苏晚也发现了这一点,终于流露出担忧的神色。她用指甲轻轻刮着通红的马眼,将漫出的前液拨到一边。锐利的指甲描摹着顶端,似乎在寻找原因。
“那个……”她欲言又止,止言又欲,“你坏掉了?”
韩望的眼泪快要落下来了,他知道苏晚不会对此负责的。
但幸好,迟钝的中枢神经终于接收到允许射精的指令,紧绷的肌肉松弛了下来,一股浓精射出,间隔一两秒后又是第二股……
他把自己的身上喷得乱七八糟,乳白色的精液顺着腹肌缓缓滑落,韩望止不住地大口喘息起来,眼角微微发红。
也许他真的坏掉了。
终于射出来的那一刻,铺天盖地的快感让他……头皮发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