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莉达。”
我被低沉而温厚的声音唤醒,睁开眼,老师轮廓深邃的脸近在眼前。我有些反应不过来,刚从短暂却沉重的梦里抽身,只有浑浑噩噩。
我躲避开他询问怎么了的目光,在自己手掌后深吸了口气,打起精神面对现实。
“……做噩梦了吗?”
老师没有阻止我,只是安静地陪伴在我身边,熟悉的气味从他身上传来,烘干花瓣晕染的香味将皂角的味道遮掩了大半,雄性荷尔蒙的漫溢与他本身的冷淡交织,身旁是陪伴过我整个青春期的老师,这点让我安心下来。
见我不回答,赫伯特斟酌了一下用词,温和地开了口。
“抱歉,让你久等了。”
“……不是你的错,不必安慰我。”
我叹了口气,终于完全清醒过来。这里是弗纳尔莱府邸中的休息室,我似乎在等候老师的过程中睡了过去。贴心的女仆为我将窗帘拉上了,因此眼前是一片昏暗。
“格莉达。”
赫伯特再次叫了我的名字。他对于我那些不可告人的过去说不上知根知底,但也知道个大概,对我究竟梦到了什么,也能猜出来了。
但他不善言辞,如何安慰自己的弟子也是难题。赫伯特大概已经做了所有他能想到的事情,但对喘不过气的格莉达一点办法也没有。
我示意他不要担心,正想推开他凑过来的肩膀,突然发现老师那一对完美的nai子就在我眼前。
“……”这TM能忍?
我当机立断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把拦住他正欲退却的腰,将脸整个埋了进去。
一个字,舒服。
温热的、软而细腻的触感包裹了我的整个脸颊,中间那小小的缝隙正好适合我呼吸,我长长吸一口气,又缓缓吐出来。
老师。将我从泥坑里拉出来的老师,拯救我崩溃边缘的灵魂,助我摆脱别人掌控。
而此刻,他在我怀里,我脸颊在他胸脯之中,获得了分外的安宁。
他想推开我,但容忍了这次近乎猥亵的行为。
但随即,他就惊慌地发现不对劲。因为我……开始舔舐他宽厚且柔软的胸脯了。
他的乳/头是粗大的,膨胀在外的,因为舌尖的刺激而慢慢挺立起来。我用口腔吸吮它,隔着衣料拨弄来拨弄去,再找准位置,用舌尖研磨他中间的小孔。他倒吸了一口冷气,本来柔软的胸脯蓦然僵硬起来。
他试图推开我,然而却有所顾忌地停下了手。他常年在外行军,平日里总是铠甲不离身,坚硬的铠甲包裹着胸膛,此时却被柔软的舌头攻破了防御,被玩弄的酥麻与温热沿着神经往头上涌,他伸手捂住嘴巴,不让自己叫出声来。
“格莉达……别那样做!”
“……老师。”
听到他的呼喊,我最后使劲吮吸一口,暂时放过了被我折磨得不成样子的乳/头,依偎在他胸膛前,虔诚而仰慕地望向他。
“老师……”
“……”
他难为情地咬紧了下唇,无奈又难以挣脱,在我的目光中,最终妥协了。
“如果我能让你得到安慰的话……”
他弯下腰来小心翼翼地抱住了我。
“任你来吧。”
赫伯特被唤醒了那些与自己弟子相处的记忆,那是他前往边疆之前。还没有摆脱痛苦的格莉达沉浸在恐惧与焦虑之中,自己身为她的老师,却做不了什么——尽管保证了她明面上不再受到掌控,但却无法庇护她心系的家人。他们远在千里之外,而她背后的主人在那边留有自己的人脉,只要消息传达到,她珍爱的家人,就会被毫不留情地摧毁。
那时他已经派人去疏通那边的关系网络了,可一切都需要时间,忧虑并不会因为成功即将到来就放过那孩子。
赫伯特是真的怜爱她——来自乡村的孩子,被人桎梏着手脚,天赋出众却处处遭受排挤,如果他不曾遇见,倒也算了,可偏偏是在他面前上演这出被欺凌的场面。尽管后来成为她老师后,才逐渐发觉那一切有表演的成分,但那些伤口、那些苦痛,却并不是作假。
所以,他对她的怜爱,也并非作假,反而逐渐地被套牢了……想要自由的孩子能有什么错呢?他甘愿俯下身来为她开辟一条道路,帮她达成目标,如果自己的身躯能够让痛苦的她得到慰藉……尽管不适应被触碰,他还是选择忍耐。
“……老师。”
他这样一副受难的模样,我又不好意思下口了,为他的宽容再一次感到难过,同时又得到了极大的慰藉。我想我应该长大了,如今我已经得到了想要的一切,自然不能再勉强老师用身躯来麻痹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