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要命的是身下,早不知湿成什么样子。她能感觉到宋庭垣的龟头抵在入口处,反复摩擦,就是不肯进去。
“啊……”
太久没被人这么对待了,她抵不住身体的反应,只觉得理智在溃散。
“别什么……?”
宋庭垣仿佛才反应过来她的问题,停下动作,看她。
长了一双漂亮眼睛的优势在于,看谁都能显得无辜。
哪怕还伏在江言身上,鸡巴也又硬又烫。
突然停下,空虚感反而更上一层楼。
江言知道他在作弄自己,突然有点委屈。
一下就有了要哭不哭的情绪。
宋庭垣看出来,但没什么动作。
江言总是这样。
娇气、任性、以自己为中心。
他动动腰,感觉交合处仍不断有水流出来。
江言手抵在他肩上:“你不要碰我……滚开。”
宋庭垣把她抱的更紧,以锁骨为起点,慢慢吻下去。
“你不能这样,江言。”他说。
“把人诱骗走了,又像垃圾一样丢掉。”
“诚实点……你也想要的。”
江言知道他说的都是事实。
被最契合的身体压着,身下早就泥泞不堪。裙摆推到腰间,腿间胶在一起,不时发出“噗叽”水声。上半身拉链被拉开后,衣物像蝶翅一样散落在柔软坐垫上,又像红色的果盘,盛着那两只小小的油桃。
淫靡不堪。
江言说:“是……”
“但我自己来,好不好?”
江言支起身子。她比宋庭垣矮半个头,把手从Polo衫下摆伸进去,卷起两侧,露出宋庭垣的上半身来。
颜色比她要深一个度,好像在金色阳光下被泡过一遍一般,透着热带的气息。
他们曾经共同在某个遥远国度生活的证据。
她突然把包捞过来,从里面拿出一个避孕套。
“差点忘了。”
红色的杜蕾斯包装,江言流畅地撕开,帮他套上。
宋庭垣只低头看这动作。
最脆弱柔软之处被她握住,她挤出前端的空气,把它套上去。
然后抬眼看他,说:“好了。”
真是……真是……
宋庭垣只觉得心尖微微一颤。
之后又凑近他,伸出舌头舔一侧的乳头,同时往前坐去,好让那一根进去。
敏感的头部进去,冠状沟被小而湿热的甬道包裹。宋庭垣忍不住喘出声,下一瞬听到江言小声说:“好涨。”
宋庭垣不算特别长,但很粗,褶皱紧紧贴在上面,有种奇异的酸胀感。
他抱紧她的腰,五指张开,点在脊背中间的线上。
江言这处很敏感,一碰只觉得酥麻,仍不住动了动屁股。
结果当然是他得逞,叫下面进得更深。
她说:“你不动一动吗?”
“好涨。”
还要张开手,覆在小腹上。点一点鼓起来的地方。
“动一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