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洛蒙

凝视H(2 / 2)

“可以……可以……”

下体最后一点遮挡被去掉,江言的阴部裸露在他面前。明明不是第一次看见了,但每次近距离地看,宋庭垣仍然心跳如雷。稀疏的黑色草地下端已经沾了水,他按着两条腿,好能一窥全貌。

好像甲科动物突然张开了自己的壳,于是能一窥其中绯色的蚌肉,藏在正上的当然是最为珍贵的珍珠。

下方的小口一张一合,吐着透明的水液。

宋庭垣认真地看着,一分钟没有动作。

江言忍不住问:“怎么了?”

宋庭垣说:“非常的漂亮,忍不住多看几眼。”

上次害羞是什么时候?江言已经想不起来了,但此刻确实是害羞到脚趾都蜷缩。

宋庭垣问:“可不可以舔舔?”

江言说:“这个也要问吗?”

宋庭垣说:“要尊重你的意愿呀,以前不是这么同我说过?”

江言说:“那上次为什么不问?”

“上次太心急,忘了。”宋庭垣说。

她盯着他看,好像要找到一丝他在撒谎的痕迹。然而宋庭垣真诚地看着她,垂下的眼睛里都是她,好像根本没有容纳谎言的余地。

真心掺了一点点假意,他要哄得江言自己开口允许,脱下理智的外衣,和他一样在这方寸之间做回欲望的野兽。

江言说:“那做喽。”

“做什么?”

他亲亲江言的耳朵:“宝宝要我做什么?”

喘息的热气在她耳边,好似催情的迷药。

“舔我。”

“舔哪里?”宋庭垣有条不紊地推进着,另一只手顺着她的身体向下,好似抚摸着好琴的弦线。在胸乳上擦过,然后划过腰线,停留在可怜巴巴流水的身下。

“你说呀,不然我怎么知道?”

江言的脸红得像樱桃:“舔我……舔我……”

“舔我的逼。”

他没再作弄她,俯下身去,吻上花瓣。

好像采蜜的蜂,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江言又忍不住蜷缩起来,嘴里羞人的声音一声比一声响。

阴部湿的一塌糊涂,有她的水,也有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