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的能量场因为有确定形态,”江语情说,“所以相关人员查找了该地相关信息,基本确定了废弃游乐场的背后灵。”
“是个七岁小男孩。”
众人齐齐看向江语情。
江语情把手里的文件分发给众人:“烟州游乐场曾经繁极一时,不仅是它项目多,还因为每周三是它的免费日,很多家里条件一般的孩子会在周三来到游乐场尽情玩乐。”
“两年前的七月,那天是个周三,该游乐场的过山车项目突然出了问题,管理人员紧急找来工人进行修整,有个小男孩在大中午趁着工人和工作人员没注意,爬到了过山车底下放背包的地方,工作人员也是失职,只是扫了眼座位上没人便开始试运行,那个小男孩在过山车爬到最高点时被甩了出去,当场身亡。”
“因为出了人命,该游乐场很快衰落,那个小男孩在母亲离世后一直跟着姑姑生活,那天他姑姑领走了他的尸体,与游乐场达成和解,拿了一大笔就离开了烟洲。”
“这是这个游乐场唯一出过的命案。”
沈欢欢接道:“死后把游乐园当成自己的场,的确像小孩子,那次应该是那孩子第一次见到游乐园吧…”
江语情叹了口气:“或许吧。”
十几分钟后,大巴车停在了废弃游乐园外。
时间卡得刚刚好,还有五分钟就到三点整。
姜厌从车窗往外看,游乐园的金属牌匾几乎要被阳光晒化,像团不成形的黄油。
里面杂草丛生,有只脏兮兮的流浪狗趴在杂草上一动不动,更远处是干涸的喷泉池,没了头的旋转木马,花了脸的狼外婆雕像,过山车停靠在最高点,半倒的摩天轮陷在黄土里,目之所近极尽残破,看不出一丁点繁华过的样子。
车门打开,姜厌跟着众人走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