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太后垂眸扶额,无奈轻叹,“珞瑜,你过来,告诉这些我大郑朝的肱骨重臣们,你是谁。”
“是。”
静静侍立一旁的珞瑜,应声往前跨出一步,她是太后的贴身侍婢,大臣们看她都眼熟。
“奴婢本名小玉,不满十岁被温夫人买入府中使唤,是太傅大人给奴婢改名珞瑜,温府确实有人淫辱婢女,还有年幼的丫鬟死于非命,但这人并非太傅大人。”
她别有深意地与徐徵对视,警告他不要信口雌黄污蔑温湛,否则她随时可以把徐氏家丑公之于众——奸杀婢女的是你外孙,纵容他的是你女儿,而他是母亲堂兄乱伦生的!
“后来温大人遭遇牢狱之灾,奴婢与另几个家仆,被温夫人赶出家门,幸得安岳殿下好心收留,才有福分伺候娘娘。”
“嗯。”龚纾点点头,示意她退下,“徐徵,你要是对珞瑜的身份存疑,可以回去向令千金求证。杀人是犯王法的,本宫原意是交于刑部大理寺督察院,三司会审,还他清白,可他又不答应,别别扭扭说要维护什么人的名声,酸腐至极。以德报怨,何以报德,你说是不是这个理?”
“娘娘……”
“让本宫说完。”太后稍稍提高了音量,纤白手指轻叩桌案,神色肃穆,威严不容侵犯。
“还有什么流连青楼包养妓子,什么勾淫国舅,呵,那家青楼已让锦衣卫封了,里面的人也都审过了,托诸位的福,大好时光,大把精力,尽花在这些无聊无用的事上了。有份上疏造谣污蔑太傅的,自个儿去刑部自首交代罢,不愿去刑部的,由北镇抚司依法惩办。”
她站起身,常保会意,躬身先行开道,宫婢们上前随侍主人左右。
“这朝堂上,肆意攻讦中伤的风气,该收一收了。”
叭叭完,人走了,一句话也不给大臣们说。
“……臣等恭送太后娘娘。”
猫猫:《全毁了》。
温湛:《痛哭流涕》。
纾纾:才回来,又想去了,想和太傅没日没夜滚床单。
小皇帝:看来妈咪昨晚都是虚情假意。
猫猫:继续问她要般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