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赫,去把啊……把门……嗯……门……”
曲鹞还记得门插未插,才张嘴,话就被他暴力撞碎了,半秒也等不了。
下阴快意排山倒海袭来,奶头在他手心被揪得生疼,可怜虫忍着骚意服侍他,渴了太久,屁股大腿都湿了,此刻阴内满胀,花芯被那凶兽咬得酥麻快活,想说什么,脱口尽是娇媚吟哦,婉转甜腻,一声声钻入龚忱耳朵,令他愈加躁动难耐,抽送间,恍然失速。
他也知道要关门,但停下来就不可能,只得抱起她,托着屁股,捧在怀中,一步一颠,向门口走去。
小曲鹞四肢如蛇,紧紧缠着他,挂在他身上,哪怕他顶得再重,肏得再狠,亦片刻不愿分离,一心一意想要他。
“宝贝夹牢。”
淫水淅淅沥沥,一路滴落,龚忱亲亲晕红的小脸蛋,匀出一只手锁上门,将她抵在墙上,缓缓研磨,沉沉凝视。
呆鹞目眩神迷,只知道抱紧他,阴肉无意识地蠕动,如饥似渴绞吮阳茎,爱液淋漓。
“为什么你刚才不专心?”
“我……我怕你受欺负。”
“笨蛋!除了光屁股小乳猪,世上没人能欺负我。”
你才光屁股小乳猪呢!
小曲鹞笑得羞甜,大方送上一个香吻,被春风得意的混蛋压在墙上,悍然捅刺,汁水四溅,官袍上白沫点点,屋内“啪啪”淫声大作。
龚叁少天赋异禀,地方政务调风弄月两手抓,一面打得奸猾下属毫无还手之力,一面不忘疼爱老婆,纵享鱼水之欢。同样遇上养戏子,养娈童,给姬妾玩物冠上良籍,逃脱丁税的难题,妹妹龚纾却远不如哥哥这般顺利。
她拿官员品行德操做文章,使他们无地自容,又利用锦衣卫挖出各人软肋,逼他们听话,该贬的贬,该革的革,于是朝中百官,与京城名门旺族,又处理了一批不想要的家仆。
他们无处可去,日夜游荡街头,或是违反宵禁,或是抢夺钱财,被抓捕入狱的,已有百余人,刑部和大理寺都放不下了。
既然太后娘娘不让大家藏人,那就不藏,赶走奴仆,给你添堵。
更烦的还有温湛,自从见到小满,他进宫情话没几句,请安也敷衍,每日到点就走,逗留宫中的时辰减了一大半,剩下的一半几乎全用在陪小皇帝玩上面了。
体谅他与儿时难友久别重逢,龚纾勉强忍了几日,终于忍不下去了。
温湛求见太后,商讨处置牢中流民一事,进房就看见她在哭。
红着眼睛,无声垂泪,无论他怎么问,都倔强地抿紧唇,死活不开口。
以温太傅的聪明,心里岂会没数?心肝宝贝这是怨他冷落,伤心了。
“我明日就把小满送走。”他说。
小太后终于向他看去,目光犹疑,似乎在说:“真的吗?”
“真的,我已经说动她,来京开店,我也好就近照顾,明天让她回去收拾东西。”
“……”
好,你行,你狠!
龚纾缓缓起身,掀帘默默走入里间,扑到床上嘤嘤哭泣,再不看这狗男人一眼。
湛湛:笑死我了,老婆好可爱。
猫猫:你够了,待会儿让你知道什么叫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