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承欢一如多日行走沙漠的旅人,枯喉干涸,终得见绿洲甘泉。
他吞咽犹如不及,花芯喷汩而出的春泉几乎都落入他喉中,只有少数喷得急了,来不及咽入,从他嘴角流出来,沿着下巴喉颈,洇在了他的领上。
“爹、爹爹!”
花承欢喉结不断滚动,少女喷溅的春水混着初尝情欲的体香,滋味妙不可言,花承欢疯魔似的吮吸,几乎想把残留在女儿膣道内的所有玉液都吸出来!甚至流到股后嫩菊处的汁液,他也伸出舌头,用力舔入口中,一滴不剩、啧啧有声。
“啊……爹爹……”
花承欢一下吸舔得用力,花芯抱着父亲的头,身子不住发抖。
花承欢一下清醒过来,从女儿双腿中抬起头来:“啊!吸疼了吗?”
“不、不是……”
只是──
花芯慌乱中哭得更厉害,早上她也泄过一次春水,可严叔叔是拿白巾将自己擦拭干净,可爹爹竟然、竟然……
她羞得无以名状,嘤嘤哭泣起来;这一下花承欢慌了,忙起身将女儿抱在怀瑞安抚:“芯儿别哭,爹是疼你,你不喜欢,以后爹不做了!”
“不是。”花芯惊慌回答,脸埋在父亲肩颈处,几乎红成煮熟的虾子,她又悄悄抬起头,羞赧的用手揩去父亲脸上水珠,想到那是自己那处喷洒出来的,就羞臊万分:“爹爹怎么可以、怎么可以舔……还吞女儿的……女儿的……”
唉,这让她怎么说?明明害臊得要命,但鼓躁的心跳却隐隐带着无法言说的快感滋味。
知道自己不是弄疼女儿,也没让女儿厌弃,花承欢松了口气,温婉道:“怎么不可以?你是父亲的女儿,没有人比咱们父女俩更亲了,除非你不喜欢……”
“喜欢的!”花芯赶紧说:“芯儿喜欢父亲……”
“喜欢手,还是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