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目前为止,我的诉求应该很明确了吧。不结婚,上床,以及日常生活中给我提供情绪价值,少摆臭脸。”她拿出颐指气使的大小姐语气,脚尖踩上校服裤下蛰伏的那一团,仿佛踩住了他的弱点,“公司的事,我也跟你说清楚。涉及机密文件、商业竞争一类的,我不会给你也给不了你。你知道,我父亲心中已有人选,有些项目不会放给候选人做,但我可以给你公平竞争的机会——当然,能不能做下还是要看你自己。”
她感到脚下的巨物有抬头的趋势,正要识相地收回腿,却被丁兰时一把扣住脚腕。
他望来:“打雷的时候呢?”
“我会一直在,”她知道谈判成功了,“直到你治愈为止。”
梁知成已经给他找到心理医生了。
被握住弱点的感觉并不好受,丁兰时冷笑:“那我争取今年就治愈。”
“祝你成功。”梁小慵撇嘴。
“既然这样,我们就把合约时限订在我治愈的时间,”他漫不经心地捏着手里纤细的脚踝,白生生的脚掌被他分开,夹住了那根校服裤下仍在胀大的性器,“有意见吗?”
梁小慵缩缩腿:“……可以。”
丁兰时的应激反应来源于对父母去世的无法释怀,如果他被治愈,对于梁家公司那份野心与动力也会跟着削减。梁小慵想,这是双保险。
她还想再仔细复查一遍合约细节,是否有纰漏,脚掌间的触感却搅得她头脑一片浑水。
粗壮的性器已经从校服裤释放出来,前头勾着弧度,能清晰地看见马眼淌着清液。
她本来就怕痒,脚掌心更是敏感。此刻被暴起的青筋抵着,开始来回地摩挲,她的脚尖蜷起,小腿肚发抖。
她急了:“你别……”
“你先踩过来的,”他的眼睛又清又冷,一瞬不瞬地盯着她;手里的动作又淫又色,腰身挺动,像一座正在沸腾的冰山。
他轻嗤:“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