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知成一定听见了。
即便梁小慵立刻咬住下唇,放浪的声音也仍然从齿缝间溢出。
冷汗浸透后背。
她努力镇定声音,“我刚才滑了一跤。爸爸,有什么事吗?”
“明天回南城,你把东西收拾好。”梁知成似乎接受了这个解释,“饭吃得怎么样?”
丁兰时加快了撞击的频率。
性器在湿润的花穴里,与蜜液发出暧昧的交合声,极度的快感让梁小慵紧紧攀住他的肩膀,耻骨相撞,床架发出剧烈的吱呀声。
梁小慵艰难地伸手挂了电话。
手指按到红键,难以自控的呻吟声跟着倾泻。
“啊……啊……”
丁兰时的右臂绕到她的身后,以怀抱的姿势扣住她的肩膀。重重地顶弄着花心,每一下都很深,没有泄欲的意味,更多是泄愤、报复,他看着梁小慵艳靡的那张脸,恨不得把囊袋也塞进不知餮足的淫穴里。
“挂什么电话?”他咬住侧颈的软肉,黑醋栗冷冽的气息浸润在温软的皮肤上,变成另一种勾人的青涩意味。
他收紧手臂。
“怕被你爸知道,自己养了十几年的女儿是个小逼一直流水的骚货?”
“……啊啊……不许这样说……嗯啊……”
下流粗鄙的词,刺激小穴近乎痉挛地收缩。梁小慵又羞又恼,抬手给了他一巴掌。清脆的耳光声下,是她甜腻的呻吟。
“太、太快了……你慢点……”
床几乎要散架了。
疯狂的吱呀声,床架不堪重负的求饶。
“不过,我猜他也想到了。”丁兰时并不在意那一巴掌,继续平静地罗列,“管控饮食、瑜伽训练……”
他轻嗤,“都是让你看起来更好操。”
梁小慵怔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