漂亮受气包嫁入豪门后

漂亮受气包嫁入豪门后 第48节(2 / 2)

反观傅朝闻却是还是那副冷淡模样,好像根本不关注他能否得到股权,倚着座椅靠背轻轻转着手里的笔。

陈松的表情没有大的波动,但漆黑的脸色已经出卖他此时的心情,按照议程继续说道:“请各位股东依次阐述各自的理由。”

那些墙头草纷纷看向叶良民,叶良民面色镇定地开口,“董事长的猝然离世我很悲痛,但这并不能成为任人唯亲的理由。”

“二少爷跟董事长不同,董事长七年前接手股权转让时已经历练过很长时间,各个岗位都有涉猎,甚至比在坐的更熟悉集团的运作,所以他能带领傅氏从五百强到三百强。”

“而咱们的二少爷朝闻,来傅氏大厦的次数都屈指可数,更别提掌握其中的运作程序,他设计公司的生意也跟傅氏完全不沾边,如果二少爷坐董事长的位置,不免令我等担忧。”

“叶董事说得有道理......”

紧挨着傅朝闻的一位董事往旁边挪了挪,附和叶良民道:“二少爷年纪轻轻,可以先接手董事长留的部分股权,在集团里历练历练,我相信以后董事长的位置非您莫属。”

“要是有这样的阶段过渡,对二少爷和集团都是缓冲,各位董事觉这方法怎么样?”

这话落地,其他董事纷纷点头表示同意,相互地低声攀谈起来。

作为助理主管,俞寂坐在陈松位置后面,将会议桌上的形势看得很清楚。

阻止傅朝闻接手傅景明的全部股权,其实是是痴心妄想,所以这些董事们退而求其次,允许他接手部分的股权。

但光是缺失的这部分的股权,就足以架空傅朝闻,使得大名鼎鼎的傅氏集团不再姓傅,逐渐完全解除他的财权。

俞寂知道傅朝闻接手股权将会引起异议,但没想到有这么多反对者,更没想到带头的还是叶良民。

这位跟傅朝闻的父母情同手足,傅景明亲切喊他叔叔的老牌董事。

他抬眼看向傅玄,傅玄始终都垂着眼睛,表情淡淡的,将此事与他无关扮演到极致。

叶良民不想再耽搁,见董事们差不多都认可那项提议,就胸有成竹地笑眯眯看向陈松,公然挑衅的意味十足。

陈松见原本持积极态度的几位董事,也跟狗尾巴草似的垂着脑袋,心里焦急地思索着各种对策。

傅景明的股权必须原封不动分文不少地转移到傅朝闻的手里,这是他对傅家夫妇和傅景明的交代。

可是眼下的情况的确是很棘手,从未遇到过的棘手——

“抱歉,陈总,各位董事。”

站起来说话的是俞寂,他眼神坚定且可靠地望着陈松,“请问我可以发言吗?”

叶良民不假思索地阻拦道:“此次会议是集团董事大会,俞主管没有发言的机会。”

好不容易有人出头,转换转换局势,陈松立刻反驳道:“既然是集团的民主表决大会,应该综合多方意见,俞主管请发言。”

俞寂郑重地点点头,转身向在坐的诸位董事礼貌地鞠躬。

然后又向坐在最前面的傅朝闻鞠躬,傅朝闻稍微弯腰,全然没有面对棘手情况的慌乱。

甚至嘴角不自觉浮现出笑意,饶有趣味地看着面前西装革履,满脸庄重严肃的俞寂。

他打开会议室大屏播放了一段广告,就是他前段时间参与拍摄的情趣线**验店广告。

播放完毕后,俞寂自然而然看向叶良民,“想必这段广告叶总不陌生,是叶小姐回国后执导的首部作品。”

“无论从市场性还是艺术性,都足够迎合国内人的生活习惯,首次上线播放接近十亿,为京城相应的七家现有品牌体验店赢得九千万的客流量,创造价值近两亿元。”

“这样优秀的作品,正是出自二少爷管理的广告制作公司,良好反响足以说明公司领导眼光的长远和对市场准确的风向把握。”

“不管是资历浅还是没有经验,用来形容二少爷都不合适,不懂运作同样是无稽之谈,试问各位董事谁二十五岁时有这样的成绩?”

“董事长将股权转让给二少爷自有道理,接手部分股权没有书面文件支撑,或许会议可以提出代理董事长的职位,任期和标准自定,期间如果二少爷做的不好那可以另行商量。”

“集团发展得更好,所有股东都会受益,比其他渠道来的利益要更问心无愧。”

俞寂这番话说得有理有据,而且话里话外已经把他们暗自输送利益的事情摆在台面上。

这是劝说,更是警告,现在回头尚且为时未晚,如果傅朝闻以后真坐上董事长的位置,早晚会找他们算账。

听完话叶良民变得脸色铁青,俞寂越说他的面色就越不善,已经有几个董事开始松口,态度又逐渐变得摇摆不定。

毕竟这不是小事,事关傅氏发展,事关他们的切身利益。

俞寂发言完毕,就如常坐下,他全程没敢看傅朝闻,生怕自己说错哪句话惹他不高兴。

会议并没有表决出结果,各位董事经过协商同意在五天后的最终会议上再次表决。

董事们散去后,俞寂没有回办公室,他去傅朝闻的休息室收中午的饭盒,其实名为收饭盒,他想听傅朝闻关于这次会议的意思。

轻轻敲了敲门,里面没有动静,挨着门缝听了片刻,才缓缓地推开门。

整间休息室空荡荡的没有人在,俞寂打算转身离开的时候,后面有人环住他的腰将他紧紧抱住。

熟悉的气息骤然侵袭,温热的胸膛紧贴着削瘦的后背,把俞寂逐渐包裹起来。

男人轻轻咬着他泛红的耳尖,吐息尽数钻进敏感的耳道:“俞寂,你真是我的宝贝。”

俞寂难耐地仰起白皙的颈子,绯色慢慢从脖子爬到脸蛋。

傅朝闻有时候会喊他宝贝儿,但都是随口哄他的居多,认真的少,这么笃定的更难见。

他不知道这没头没尾的话哪里来的,手臂轻轻挣扎着,“不要这样,齐哥还在外面......”

谁承想傅朝闻抱着他不放,钳制住他的下颌逼着他回头,边吻他的唇角边喃喃低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