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敢呢。”江玉绳声称怕耽误,就要动身去星津馆。言田连忙跟上:“唉,等等,将小女子留下。你去见赵将,带她不合适。”
他一指文鸢,文鸢就往江玉绳的背篓里钻。
“有什么不合适,正好让赵将见一见公主。”虽说如此,江玉绳看言田直咽口水,还是用背篓扣住文鸢,将她强按在鸣馆。
孤男寡女相处一上午。言田很有耐心,看文鸢不出来,就隔着篓子和她讲话。
文鸢话少,一半时间都在啃咬野果。言田先是劝说:“少吃些吧,江玉绳这恶毒心肠。”但文鸢闻声抬头,涎水沾湿了血痣,在白脸上鲜妍。
言田几乎要同她一起流口水,不禁变换心思:“多吃,多吃。”
江玉绳从星津馆回来。言田翘着腿和他要人:“你已成一群奴隶的主人,就将小女子给我,愿不愿意?”
江玉绳说:“你问的是谁愿意,是我还是她?”
他背起背篓,按住要往里钻的文鸢,伸出两根指。文鸢追过去舔吮,垂眼扫视言田,舌尖滚了一圈。
言田瞠目结舌,结结巴巴地说:“啊呀,江玉绳你,你竟然,是我将你想得简单了!”
他连跑着去了星津馆,进门便叉手:“赵将,江玉绳那小子杀人不说,还豢养女宠。他可是在灵飞宫里过上好日子了。”
赵将不知道言田说的女宠是谁,便把脚架在三人的背上休息:“这有什么?过了好日子,终有一天身体懈怠,那时再处理他,节省许多力气。左右只是到我胸口的少年,就随他去吧,你可不要因羡慕生恨。”
言田丢了面子,十分局促:“既然赵将这么说……”
与江玉绳相比,赵将又是另一种长于统御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