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路,元臻连看都不曾看过公主一眼,此刻却喘着粗气将人压在身下。
药效发作,他已失了神智,正胡乱啃咬着她的脖颈,锦屏单手去解元臻衣衫,显然比他那番胡乱的撕扯更加熟练。
最后一层亵裤褪下,男人坚硬的巨物高高翘起,正昂着头不断拍打她的腹部,几滴腥膻粘液自龟头顶端的小眼里滴落,在两人之间勾连起一根银丝,然后断裂。
没想到,元臻胯下物什生得粗长狰狞,与他那张清冷寡欲的玉白面容大相径庭,还未完全勃起,就已经单手握不住。
虬曲在根部的耻毛又黑又硬,锦屏上下套弄了一会儿,手心手背都被磨红了,她握住了龟头抵在自己身下肉缝开口处,来回磨蹭。
北人身躯高大威猛,元臻亦是生得宽肩窄腰,他的性器甚至比哥哥的更为粗长,她忽然有些惧怕,想等湿润一些再做。
可元臻等不了,体内的邪火肆意地窜,他像是被人锁在笼子里的一头野兽,正疯狂地到处乱撞,想要寻找突破口。
龟头不断撞击穴口那团软肉,顶得生疼,锦屏眼角泛出泪花,忽然回忆起初夜的疼痛。
那一晚被贯穿时的恐惧犹记在心头,导致她很长一段时间都对性事莫名惧怕,但好在大哥总是温柔耐心,会用手指或唇舌先将她彻底湿润,再慢慢地进入。
不像这个野蛮的北人,毫不怜惜。
元臻还在不断顶她,想进入她的身体,但穴口过于干涩实在难以插入,锦屏没办法,只能捧起一对丰盈乳团,往他嘴里送。
偏偏他不通情趣,也不会吸奶,香软的乳肉送进嘴里,只是狠狠一口咬住粉嫩奶尖。
“轻一点……啊,痛,好痛!”锦屏缩着身子躲他,不慎撞到车厢边缘,眼前一花,又被男人捉住了腿,重新拖了回去。
她身量娇小,笼罩在他的身影之下像是只惊慌失措的小雀儿,元臻忽然停住了动作,迷蒙的双眼牢牢盯着她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