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洞穴发生的事情一遍遍在自己的脑海中回想，她又羞又臊，怯于跟恩人开口。

好不容易才恢复冷静，这才发现恩人今天跟昨天又不一样了。

“你怎么长角了？”白莞的声音有些沙哑，带着浓浓的鼻音。

眼尾泛红，整张小脸因为才哭过，带了些许桃色，让人生怜。

“因为宝贝很乖，本大爷这几天吃得不错。”涅槃把脸凑到她的面前，与之对视，“身子恢复得差不多，当然会恢复先前的模样。”

他说话已经不是之前的那种清脆的幼音，因为长大了不少，渐渐趋于少年感。

白莞后知后觉发现，自己与恩人是异性，二人靠得太近，她突然有些一些羞赧之心，想要往后挪。

后知后觉发现，涅槃不知何时已经用尾巴把他们二人圈在一起，难舍难分。

“……那你，是不是身体好了之后，就要离开？”白莞问的时候低下头，还是不习惯看这副模样的他。

涅槃通身都是黑色，其实也没什么可看的，不过他的双瞳漂亮，是那种淡淡的金色，看一眼就想让把人吸进去似的。

金色……

白莞想到自己梦里的那个恶龙，也是一副金瞳。

她怔愣出神，思绪有些飘远，也是这会儿，涅槃的话把她拉回来。

他说，“自然是要走的，这里住着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