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叁爷,春花来了。"
江洐泽听见,伸出一隻手出来。
春花看着,解下斗篷,低头看着没有穿任何里衣,只有一身红纱簿衣的身子。此刻,她最大的兴幸仅仅只馀下他看不到一切,看不到她的不知帘耻,看不到她淫秽的身子,看不到她的一切的一切。她真真怕这样的一个她,会污了他的眼。
她伸出颤抖抖的小手,交到他的手上,大家互握着,她感觉到他释放温柔。原来,他不用做出任何惊天动地的举动,只是平静握着她的手,这般简单的动作,她都捂着嘴巴,不让哭出声。
她顺着他的动作,坐在他的腿上。
春花用着沙哑无力的嗓音问他。
"叁爷,春花……"
"我会温柔一些。"
这已是他能给她的全部了。
原来,他知她的。
"叁爷,春花为您解衣。"
春花一只手搭到他的胸膛,欲为他解衣。
江洐泽捉着在胸膛摸索的小手,一个动作,把她推倒在床榻上。
春花感到一连串的天旋地转,身子便完全躺到床上去,当她还是惊魂未定,双腿已被嬤嬤们教化到为男子主动地张开了,任由他置在她最脆弱,最神秘,最绚丽的地方中间。
"叁爷…嗯……"
江洐泽还未细听春花要说之事,已低头隔着簿纱啃着一株红梅,伸出一隻手搓着另一只奶子,空出来的大掌来到她的小腿,沿着白皙的腿根儿往上移,把裙襬缓缓地推高,手指来到已湿淋之地,指尖有似若无地在花唇口撩着,滑嫩的肉唇被他撩得,她忍不着要扭动屁股闪避他。
"嗯…啊…啊…爷…"
江洐泽一下一下地撩着,感受它的嫩滑,他忍不住捻起一片花唇捽摸它,感受从花唇里包藏的小洞流出一泼泼的汁水,来湿润大掌。当五隻指尖都被湿润过透,可流滴出一颗颗的水珠,指尖才往上一摸,把肥呼呼,圆润润的肉珠捉过正着。那刻,他停下所有举动,更仔细摸那颗肉珠一遍,然后衝口而出说了一句。
"这般肥圆的。"
春花听见,霎时红透了脸,不由自主地扭侧头臚,不想面对他。虽然,知道他不会看到她窘境,然而,那句话都是令她难堪到无地自容。试问世间,有那几个女子可以接受心上人如此说自已,可笑的是被他如此轻轻捏着,按着,她的身子已痒得想要他了,拱起腰肢,去邀约他。
"啊…啊…"
江洐泽感受到她已如一滩春水,任他所为,便跪直了身躯,脱下衣裳。
春花察觉不到身上再有他任何动作,便侧着头,瞅他一眼,恰好看见他脱衣,再去解裤头,她立即紧闭双目,抓紧床单,沉静地待那刻的到来。
江洐泽解开裤头,掏出阳根,寻摸到她的大腿,并把它压低,手扶阳具,触碰腿根底侧的嫩肉,沿着它往前移,来到那个洞口门前。
那火热的物件一碰到她腿根的嫩肉,只是轻轻被烫热一侧的嫩肉,她已不自禁喧呼出声。
啊!...
她知道他的物件即将来到,缓缓地,慢慢地由大腿靠近她的花户,逐渐就要到,到达了。她把被单死命地抓紧,扭转一个圈。
她能清晰感受到物件来到了。它的前端在肉唇边滑过,她的脚趾蜷曲在一起,小尻都紧缩来保护她的花户。
"呼…叁爷…呼"
"我会轻一点的。"
江洐泽先用指尖往花户内里的小洞探去,在探到正在流水的小洞,便抽离手指,撑开花唇,他的精腰对着花穴愈拱愈近,火热的肉棍顺利穿过花唇,对着那小洞鑽进去,把那一道簿如蝉翼的胞膜捅破。
啊啊!"
痛,是春花真真切切的感觉。还有的只馀下,两年里,藏在心中的悬念,随着一滴一滴的红血由小穴里流出来,而烟销灰灭,成为家妓春花。
本来,江洐泽打算捅破那胞膜,便待春花适应,才有所动作。那知,他不动,她已动了。而且,随她扭动,嫩肉便郁动,被她如窒息般圈套着,已要他不好受。此时,她不知死活,用小逼内的嫩肉不断磨擦肉棍。他的汗水由额头冒起,他抓紧她的膝关节,并把它们推到她的肩膊两侧,他俯身对着一个方向道:
不要动。
他的气刚好吹拂到她的耳侧,有股骚痒由耳侧传到身下,她不自禁收缩一回小穴。
唧,放松,如果不是...
如果不是甚么,江洐泽都说不下去了。因为春花没有把他的说话听进去,已主动摆动柳腰,套弄那热物了。
对于春花来说,那活生生被撑大,捅破胞膜带来的痛楚只是一会儿的,随之而来的是两年里都没有过的充实及满足。在那一次又一次的淫乱调教里,她往往是臊热着身子,等待有一物可以完全捅进小逼里。偏偏,以往的那些男子只会把她拥入怀,把热物放在门外探进些许小前端,便退出来。她都还未真切感受它的粗长,便溜走了,留下空虚,骚痒的小逼,它真是等了很久有一物可以完全进到深处去。所以,当她适应热物在小洞时,身子已主动啜紧它,讨好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