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
此时,面对婆母韦氏,大夫人赵翠苓的没有了之前的狂妄和嚣张,有些弱弱地唤道。
还没等大夫人想再说些什么,一个斗彩福寿杯便‘砰’的一声砸到了她的脚下,吓得大夫人赵翠苓身子一抖。
“你带着这么些下人明火执仗的想要干什么?!”
太夫人韦氏三角眼凶光烁烁,厉声喝道。
韦氏是小商贩出身,早年丧夫守寡供养儿子读书,多年的辛苦操劳让她身形瘦小干枯,哪怕是做了十多年满身绫罗绸段的太夫人也没有改变她身上的刻薄精明之气,反倒越发的难缠,也是大夫人赵翠苓生平最怕的人。
太夫人韦氏大字不识,平日里最喜念经礼佛,以保佑苏政官运亨通,早就多年不管事了,现在,也不知是谁走了消息,竟然把事情捅到了太夫人这里,害得她被这刁婆子训斥。
“母亲,是那安昌侯夫人欺人太甚……”
“就算她是安昌侯夫人,也不能打上别人家里抢人啊?!”
“这若是让外面的人知道了,我们苏府的面子往哪儿搁啊?!”
大夫人赵翠苓又恨又委屈。
她这样生气,也是为了她们苏府、为了老爷,婆婆为什么对她发这么大的火啊。
“你还知道我们苏府要面子?!”
“你这样风风火火地打上门去,是生怕今天晚上的事儿知道的人少吗?!”
“还有……”
“谁给你的胆子打上安昌侯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