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后,林海就没联系过她,他俩唯一的交集,就只剩那节早八课了。
没了夏羽屿的早叫醒服务,林海对需要早起上课这件事又变成了“迟到早退”状态。
每每被老师问及原因,他说。
“我儿子昨晚病情加重了。”
“我家狗每天绝食了。”
“家里孩子昨晚上晕倒了。”
每次听完她的话,夏羽屿都心头一紧,直到第四天早上,林海直接旷了课。
他平时在第一排,本来就显眼,再加上他前几天又总迟到,没来一下就能被看见,老师在班里问了三遍,都没人知道他缺勤的原因。
急得夏羽屿直接发微信问他。
鱼鱼吐泡泡:【你怎么没来?】
睡过了吗?
想起林海前几次迟到的原因,夏羽屿忽然想到了别的。
鱼鱼吐泡泡:【是狗狗又严重了吗?】
【你在哪?我去找你!】
信息过去,一分钟,两分钟......十分钟。
夏羽屿心底的那股不安感愈发浓重。
她在去找林海和坚定断绝之间犹豫不觉,理性与感性疯狂斗争时,弦,断了。
在打车去他公寓里找他的路上,再会想起那个梦,还是会让夏羽屿一身冷汗。
她梦见他再也没来过学校,活蹦乱跳的小狗冲她叫,没喊两声就倒下了。
她想去抱它,忽然一辆车过来,温热的鲜到她的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