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天若盯了她一会儿,霍地站起,对阿呆说:“带陆渔去刑室!爷亲自审她!”
“刑室?”阿呆哑然,“真要带去刑室吗?”
“不然呢?她现在情绪十分反常,对我的态度……也很坏,她的个性你很清楚,我们没有多余的时间磨唧!”龙天若皱着眉头,沉沉的的看了沈千寻一眼,大步走了出去。
阴暗的刑室,弥漫着死亡的气息,摇曳的烛火,照亮陆渔苍白的脸。
“说吧!在天香楼,你跟沈千寻都说了什么!”龙天若坐在椅子上,面沉如水,他一字一顿道:“老实的交待,可免皮肉之苦!”
陆渔掠了他一眼,嘴角浮起浓浓的嘲讽,她的面色虽然苍白,眼神却十分坚定,她用清晰沉静的声音回:“三殿下要我一字一句的复述给你听吗?我与她许久未见,不过聊些家常罢了!”
“说!”龙天若面色阴沉的吐出一个字。
陆渔便说起来,还真是些女人间常唠的家常,她边说边笑:“跟千寻聊天最有趣了,我说十句,她也未必应得一句,只是托着下巴听我说,可是,她说那一句,胜过别人千言万语,她是一个好的倾听者,也是可托付可信赖的生死之交!”
“你既当她是生死之交,便不该害她!”龙天若冷声道:“我再说最后一次,你说,还是不说!”
陆渔傲然答:“我已经说了,答得一清二楚毫无保留,三殿下总不能让奴婢说奴婢从未说过的话吧?”
“啪”地一声,龙天若的手用力拍在桌子上,桌子应声而碎,木屑乱飞,他低低的吐出两个字:“用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