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寒,真正的心寒不是大吵大闹。
于是,“方宝宝!你干嘛!”迟昭尔跳了起来,愤怒地质问着始作俑者。
“几点了?起床了?赶紧穿好衣服滚出来。”方程瞪了他一眼,把被子重新丢向他,脏眼睛,头也不回地走出了房间。
迟昭尔突然间像是意识到什么,低头看了一下,“操。”
这该死的晨勃。
…
当迟昭尔喝完最后一口牛奶的时候,“叮咚”门铃声响了起来。
方程起身开门,只见一个戴着眼镜,浑身散发着书卷气息的大哥哥站在门口。
“请问是迟先生的家吗?我是来补课的老师。”温润的声音很轻易地就让人放下戒备。“是的,请进。”她道。
“张哲。弓长张,哲学的哲。就读于京北数学系,大二,你们可以叫我张哲也可以叫我张老师。”张哲笑了笑,柔声说“没什么问题的话,我们就开始第一堂课了。集合与函数。”
因为方程一直有着预习的好习惯,所以在迟昭尔还在了解概念的时候,方程就已经在开始尝试做题了。
张哲略带欣赏地看着方程,这是做家教以来第一次看到这么自觉的学生。
…
迟昭尔莫名的有些不爽张哲的目光,不知道是感觉到了自己和方程的差距,还是明明是自己的家教怎么还偏心方程的不满。
他有些烦闷地转了转笔,自顾自地摇摇头,他凭什么比不过方程呢?
于是一鼓作气地开始全身心投入数学书里,并且方程做的题他也要了一份,今天是他吃了没预习的亏,才让方程又甩了他一节。他不信他跟方程在同一起跑线上,真就比不过方程了。
…
两小时很快,张哲看了看他们两的习题,方程因为预习所以做了32道题,并且全对。迟昭尔虽然没预习做了8道题,但是也是全对。张哲点了点头,发现他们的底子都不差。
可张哲不知道的是,方程已经边刷题边读书,用了大半个月的时间读完了这本书了。只有迟昭尔是真的从现在才开始读高一上册的数学。
“明天见。张老师。”方程接过张哲布置的课后习题,礼貌地告别。
“拜拜张哥。”迟昭尔挥了挥手,看着张哲微笑地关上了门后扭头轻轻地弹了一下方程的脑瓜崩,说,“走,一起出去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