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据历史记载,魁曾经在一万年前的黄金时代被一个散修封印在了不知名的地方,具体是哪没有流传下来。
陈山晚对妖兽没有感应,松曦有,是因为他们真论起来都是天地灵兽。
但郁睢肯定也知道,就是没跟他说。
所以陈山晚瞥了郁睢一眼。
郁睢立马就站直了,骨子里的慵懒和散漫全部褪去,说话的语速都快了几分:“…他掀不起什么风浪。”
松曦其实不是第一次看见这一幕,但还是会觉得很神奇:“……的确,我能够感觉到他的力量很微弱,好像要消散了。”
说这话时,松曦的声音有几分低落。
像他们这样的天地灵兽,世间仅有一只,如果死了就是一个种族的灭亡。
陈山晚说:“那你去吧。”
他不准备去。反正郁睢都说了魁不会做什么,那他就没有必要去。
松曦明白了:“行,那之后有什么我都跟你师兄交接了。”
陈山晚点头。
和松曦分道扬镳后,陈山晚就问郁睢:“他为什么会消散呢?”
郁睢就猜到他肯定会问,不由轻啧了声:“以后要让松曦在你面前做哑巴。”
祂一点也不喜欢陈山晚关注别人。
只是话是这么说的,陈山晚也清楚郁睢不会真的去做。
因为他不允许,所以祂纯粹就是说两句发泄一下。
郁睢神色郁卒:“详细的我也不知道,但他好像是把自己的力量送了大半给那个散修,拜托她帮忙做了几件事。”
陈山晚看向祂:“那个散修帮了。”
如果没有帮忙,魁不可能能安分这么多年,到要消散了才“醒”来。
郁睢嗯了声,就见陈山晚轻轻勾起了唇。
祂微停,嗓子里又泛起细细密密的痒意,叫祂有点抓心挠肺的,想要亲下去。
陈山晚眉眼温和:“看来在很早之前,人和妖邪也有不是那么针锋相对的场面。”
不怪陈山晚这么想,主要是从记载上来看,人和妖邪在历史上永远都是不死不休的关系,哪怕是有杂书写人和妖邪相恋,也绝对是be。
想不出这样的关系下如何he。
郁睢稍顿,那点醋意在无奈中消散。
祂握紧了陈山晚的手,轻叹着:“阿晚,我有时候真的觉得我在这人世间偷藏了一个神明…罪孽深重。”
陈山晚:“……”
他平静道:“你得先明白一件事,你本身就罪孽深重。”
郁睢失笑:“好吧。”
祂换一只手牵住陈山晚,之前牵陈山晚的手搂住陈山晚的肩臂,把人往怀里带,非要这样捻着走:“那就请小神明渡我了。”
陈山晚:“。”
他倒是没有对郁睢这个动作说什么,还是那句话,早就习惯:“你能不能不要总是加一个‘小’?”
“好的。”
郁睢完全没有自己已经活了几万年的意识:“阿晚哥哥。”
陈山晚懒得理祂了。
郁睢根本不恼,反而笑吟吟地垂眼看着自己的人类。
祂真的很喜欢陈山晚跟他这样,闹脾气、耍性子。
因为他只会跟祂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