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星亚这么说,王干探难以相信地伸长脖子说:
「不可能呀,当初警方检查那房间确实是密室呀。」
星亚低头从上衣内袋中取出一卷录音带:
「这卷录音带内有着议员大人谋害我姐姐的铁证,同时也可以解答你门所谓的密室之谜。这卷带子对我很重要,我一直贴身携带,没想到今天竟派上用场。现在,我要将它公诸于世。」
现场的记者接过那卷录音带,放入他们随身携带的录放音器材。
这时,现场的扩音器传出一男一女的对话声,原来是劳柏原和星亚:
「
男:『原来…你才是兇手?真没想到你竟然就是依茹的妹妹,难怪我总觉得有点像…。』
女:『没错,我姐姐那么爱着你,为什么…?』
男:『我能明白你对我们的恨有多深,其实我的感觉跟你是一样的!』
女:『你…现在想博取我同情太晚了吧?你们为什么要害死我姐姐的?』
男:『不!我没有!是…是我爸。』
女:『你…父亲?』
男:『去年,就在事发前一晚,我告诉家父依茹已怀有身孕的事,同时也央求他伸出援手,甚至接纳她成为我们家的一份子,但是…。』
男:『没想到父亲听完,勃然大怒,要我立刻跟你姐断绝往来,还要我保密不能让任何人知道,怕对他当时的议员选举造成危害。』
男:『我当时真是泪声俱下地求他,还告诉他我约了你姐明天下午到鐘楼商谈,保证会给她满意的答覆。父亲听后决定依约明天去学校看看情况,我本来以为他终于了解我们俩人的至死不渝的感情,心底兴奋难止,万万没想到…。』
(男方伤心地哽咽着…)
男:『那天在楼顶,父亲先是拿出十万块要求你姐把孩子拿掉,并且保证跟我永远断绝往来。然而她说什么也不肯拿下孩子,并将我父亲的臭钱甩在一旁。当时我也在旁边,跪着求家父成全我们。』
男:『你姐个性倔强你也该知道的。她对我说:「柏原,用不着求你父亲了,我还以为他会是个坦荡的政治家,看来我们都错了。我们把这件事公诸于世,看他还能不能用钱就想息事寧人。」其实她只是说说罢了,但家父惊恐下为了阻止她,在一阵推扯中索性将她推出围墙,就这样结束了一切。』
女:『可恶,你们竟然…。那姐姐那篇遗书是…?』
男:『我当时眼见父亲所为,斥责他绝对逃不了法律的制裁,还告诉他依茹有写日记的习惯,所有的证据都记载在里面,而那本日记正好在我手里。然而他夺走日记,在里头找了一篇看似遗书的文章,撕下摆在楼顶就拉着我离开。』
女:『原来那篇文章是…?姐姐的日记为何在你那?现在那本日记呢?』
男:『那篇日记其实是前年依茹参加高中联考前心情低落时所写的,其实她当时根本没有任何自杀的意思。而你姐每次写完日记都会拿来与我分享,所以…,后来家父把那本日记烧毁了。』
听到这,我才明白,那位学姐的遗书的遗书为何会少掉右上角,想必是日记的日期被撕掉了吧。
女:『可恶…,你口口声声说深爱着她,那事后为何不揭发这件事?』
男:『我…我爸买通了很多人,包括警员和学校老师在内,我说出来又有什么用呢?而且不管怎样,他终究是我父亲呀,我不能…。』
女:『哼,你让她死得不明不白,以为把责任全推开就不用偿命吗?那瓶加料的果汁是为你准备的,如果你真感到对不起我们而懺悔,就用行动证明给我看,别逼我动用手中的刀子。』
(一阵轻轻的叹息声…)
男:『我…我并不是怕死。你以为这些日子我好过吗?依茹的死让我寝食难安、自甘堕落,成为最没出息的人,这些都是为了反抗我那可恶的父亲!事实上,我没有一天忘得了她。』
女:『算了吧,你以为我会信你?别再托托拉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