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身后那根肉棒便一下一下撞了起来,在松软的穴道里大进大出,不带丝毫怜惜。撞击的力度带着她的身体晃动,口中含着的肉棒都不需要动就能被顶到更深处的喉咙。
在她身后的那人不悦地拍了一下她的屁股,
“操,这骚货都被玩松了!”
有人用肉棒蹭着她的股沟,有人把肉棒塞进她手中摩擦,好几只手一起玩弄着她的巨乳……根本分辨不出来哪个才是血疯!
忽然,那根在股沟摩擦蹭弄的肉棒往里面顶了顶,龟头抵着娇嫩的菊穴,跃跃欲试。
“这个骚洞倒是紧得很!”
抵着菊穴的肉棒不容拒绝地捅了进去,将窄小的肠道开拓到极致。两根肉棒隔着薄薄一层肉壁摩擦着,带来极致的快感,一进一出地交替抽插,每时每刻都有一根肉棒在她体内。这些血气方刚的男人馋了许久,一个个硬的不行,刚刚射完拔出就有新的肉棒顶上,一刻也不让她休息。
也不知被肏晕又肏醒了多少次,秋若水再次醒来时,那些弟子都已经不见了,自己浑身酸软,满身都是白浊的精液,肚子更是被灌精成怀胎五六月的样子高高隆起。花穴被肏肿成一条小缝,隐隐有精液从中溢出,口中也是一股精液的腥味,不知道接了多少泡浓精。
血疯一只脚踩在她高高隆起的肚子上,冷笑。
“我看你是被肏得爽了,竟然猜不出来哪一根是我的!”
他脚下用力,秋若水无力地挣扎着,感觉腹中一片饱胀的酸涩,子宫里存着的精液在挤压下不受控制地被挤了出来,像是失禁了一般。
一股水流压力在她宫腔中乱撞,顺着阴道流出,冲刷着所有敏感点,秋若水双腿并不拢一般分开着,淫液冲刷着精液淅淅沥沥流下,竟然是高潮了。
“都……都不是……”
秋若水匍匐着凑了过去,发丝上沾着点点飞溅的精液,看上去淫荡无比。
“你在旁边看着我被轮奸,对不对?”
她伸出舌头,舔舐起男人勃起的肉棒,妖媚的样子看得血疯又硬上几分。
“刚被肏过又来吃我的鸡巴,就这么饥渴?”
女人站了起来,舌尖舔了舔嘴角精液,蛊惑一般搂住了他的脖子,像是修行千年的狐狸精,一举一动,极致魅惑。
“因为我最喜欢被你肏呀~你不就喜欢我这样的骚货么?”
她说对了。
这幅骚浪的模样,血疯爱得不行。
“冤家……”
血疯叹着气,把女人压到床榻上。被肏熟了的花穴肿胀,倒是比过去还要紧致几分,未流出的精液刚好起到润滑作用,让他毫不费力地插进最深处,享受着穴肉的吮吸抚慰。
她肚子里的精液尚未排干净,每次抽出都会带出一小股白浊,肚子里的液体在冲撞下形成水流,满满涨涨地击打冲刷着花心。
血疯则感觉像泡在温泉里一般,舒畅无比。
“你叫什么名字?”
女人忽然亲了亲他的脸颊,问道。
名字。
他想起自己尚未入道时被唤做柳祝山,想起那个受尽欺凌的庶出少年如何在寒冬腊月被淋了一身冷水,如何被乱棍打成重伤逐出家门……
在他即将被冻死时,却误入邪修前辈留下的洞府,一朝修成炼血功法,他便回去屠了柳家满门,在一个飘雪的冬夜里毫无留恋地走向江湖。
眨眼入道叁百年,世人皆知炼血邪修血疯,不知孤弱少年柳祝山。
血疯心中忽然涌起一股倾诉的欲望,那段从未向旁人展示过的陈年旧事,他却想说给面前的合欢女修听。
“我还是凡人时,名叫柳祝山,那时我最大的愿望不过是能博得功名,娶一个温婉的妻子……”
百年岁月匆匆而过,当初的单纯少年已是满身血污。
秋若水轻柔吻了吻他的唇,眼中万般情意。
“不如你我在此结为夫妻,柳郎~”
他低笑一声,咬住女人的唇瓣吮吸起来,良久才舍得放开。
“不错,你是千人枕万人骑的婊子,我是无恶不作的邪修,不如结拜为夫妻,做一对亡命鸳鸯。”
秋若水被他逗得笑了一会儿,
“那你可愿与妾身结为夫妻,不管贫富贵贱,生老病死,只要我一声令下,就将天上月亮都摘下送给我?”
“嗯,我愿意。只要你想要,只要我有。”
秋若水的眼中闪过一丝怜悯,她最后捧起邪修的脸,欣赏起这张邪气四溢的英俊脸庞,心中满是怜爱。
年少时不能遇到太惊艳的人,否则爱上的每个男人都会带着他的影子。
“柳祝山。”
叁个字婉转悠扬,如同念着情郎的名字。
血疯懒懒应了一声。
“杀你之人,就在面前。”
合欢宗偷天换日之术,瞬间发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