敕勒歌骨科

第十章禁果H,兄妹初夜(1 / 2)

“我们是兄妹,天神会惩罚我们的。”“可我们也是男女,天神会原谅我们的。”

扎布苏打了个响指,托娅回头一看,不知他从哪儿牵来一匹通身雪白的小马,幽蓝的夜空下,一切事物染成幽暗的色彩,如梦似幻,那匹不高的白驹晃着如飞羽般地尾巴奔她而来,像天外驰来的灵兽。

“雪蹄追风马!”托娅高兴得雀跃起来,两脚轻灵旋转,裙摆舞如莲花,美丽极了.“大哥万岁!”

扎布苏把马鞭抛给托娅:“快骑上看看。”

托娅的身量不高,这匹马的高度对她来说,正合适,她喊了声驾,小马便温顺地绕着杏林奔驰:“这就是我梦中的小马!”

扎布苏目不转睛地看着她:“你喜欢就好!”

托娅跳下马来,被稳稳接住,她挂在扎布苏身上,张开手臂,全身心拥抱着扎布苏,他们好像又回到了过去,没有牧仁,没有伊莲娜。

托娅娇嗔道:“明明是你的生日,怎么还给我礼物?”

扎布苏故意用扎人的胡茬蹭了蹭她的侧脸:“已经过了半夜,我的生日早就过去了。”

“好吧,好吧,你准备了多久?花了多少银两,在哪儿买的呀!”托娅一边胳肢他,一边一本正经地问道。

扎布苏也是个怕痒的主儿,软肋被托娅拿住,发笑着,生怕自己站不稳:“你……你别闹,再闹打你屁股!”

“那你快回答我啊!”

“你问的太多了!我可记不住!你再说一遍!”

“好话不说第二遍!”

“嗯,”扎布苏假装思考,忽然倒下去,把托娅压在身下,“我没花什么钱,也不知道从哪儿弄来的,是我用巫术变的!”

托娅察觉到一点异常,忽然安静下来,一颗心跳得厉害,她颤抖着伸出手,抚摸扎布苏泛青的胡须,扎布苏抓住她的手腕,引着她在自己身上探索,他越来越壮了,足以把托娅眼前的苍穹都荫蔽住。

托娅不知道为什么,咯咯直笑。

扎布苏把她的双手反剪,掰到头顶,让她动弹不得:“说,你想使什么坏?”

托娅力不能支,装出一副缴械投降的软弱样子,忽然抬膝撞向他的下身;“当然是使这个坏了!”

这一踢猝不及防,正中扎布苏胯下,疼得他嗷嗷大叫:“你给我站住!贺兰托娅!”

托娅得逞地奸笑着,朝杏林深处奔去,她被里面的春色所吸引,朝身后的追兵挑衅道:“快来追我呀!”她肆意地狂奔、大笑,仿佛好久没有这么开心过。

“你可要快点跑呀!”扎布苏忍着痛奋起直追,可托娅却像刚出笼的小鸟,逃去如飞。

兄妹两人你追我逐,闹着叫着笑着,一定要争个输赢出来,奔走的脚步让整片寂静的杏林为之纷乱。

“啊!”忽然一阵惨叫,竟然是托娅踩到裙摆跌倒了。

扎布苏心头一颤:“喂!怎么了!伤到没!”

托娅不甘心地想要站起来:“那你也抓不到我!”

扎布苏趁势逮住她,将她周身都笼在自己的怀抱里,托娅挣扎着,两个人顺着山坡一路滚下去。

“啊啊啊!”托娅尖叫着,别提多快活刺激。

及至扎布苏的腰撞到一颗粗壮的树桩,两个人才停下来,托娅连忙轻声询道:“大哥,你的腰没事吧!”

满树杏花被惊扰,纷纷落下,如雨,如雪,缀满了两个人的头顶,他们在月光下看着彼此,都是如出一辙的灰头土脸,脸上挂着不管天不顾地的傻笑。

扎布苏指着托娅的鼻子:“你像个小脏猫。”

托娅捏起扎布苏的耳朵:“你像个臭乞丐。”

扎布苏再也不忍不了了,霸道地捧起她的脸,悍然不顾地吻住托娅的嘴唇,如同发狂地野兽,喉咙里夹杂着阵阵闷哼。

他在宴会上喝了好多酒,满口酒气,托娅被吻得上气不接下气,渐渐也变得微醺。

托娅险些要窒息,如同溺水一般,却不忍打断这来势汹汹的情欲。

扎布苏如梦初醒地松口,酒和欲的两重作用,让他丧失了理智,而天神再度在脑海降临,给他以当头一棒:“别做错事。”

托娅带着花香的新鲜空气仿佛带着催情的作用,她脸上零落的火红如焰的花瓣已经被扎布苏碾碎,汁水和花液在她皮肤上横流,她大口穿着粗气,她微隆的胸脯上下起伏。

扎布苏连忙把头埋在上面,像个做错事的孩子:“原谅我。”

托娅迷离地望着扎布苏坚毅的两旁,忽地掣住扎布苏的腕子,拉着那一双粗糙有力的双手在自己胸部游走,她微微仰头,动情地轻吻着扎布苏湿润的嘴唇,两腿夹住扎布苏的腰身:“继续。”

扎布苏欲火焚身:“托娅,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托娅急切地解开扎布苏衣领上的扣子,幽幽地说道:“你说过,你会给我想要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