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明白,为什么薛辟突然强要你,而不是鹪鹪或是凝雪她们。”
“因为她恨我!”
锦屏愤然抬头,挺直身体,抓住夏裴夙的手腕,怨恨控诉:“我碍了他们的眼,他们故意羞辱我,想逼我去死。他若要泻火,身边有的是明家美貌丫鬟,偏偏奸污我一个夏府的奴婢,不惜折辱夏家颜面,我知道,他们冤枉我偷二奶奶的东西,可二爷却信我清白帮我说公道话,他们如何能不视我为眼中钉肉中刺?
他们打我,辱骂我,奸淫我,在二爷面前无凭无据污蔑我,您对我越好,他们就越恨我。二爷,屏儿是您的奴婢,不幸被恶人玷污,如今已是残花败柳,不能报答主人大恩,我无颜苟活,只求一死,但屏儿的冤屈,您要替我做主啊!”
小明鹪听懵了,完蛋,她确实因为丈夫包庇锦屏同他作闹,噫!
幸好听哥哥的,没有说出锦屏下春药的事,不然更做实了他们“无凭无据污蔑她”,这个屎盆子扣上来,说也说不清。
不过“他们”是什么意思,这女的非但冤枉她哥哥薛辟,还把她带上一起黑,关她什么事?亏她之前还觉得可怜,一点不可怜!贼喊捉贼倒打一耙,分明是可恨!
“失身之事,并非无法可解,昨日我审问薛辟时,他说暗中恋慕你许久,想要买下你,收入房中,带回金陵。你意下如何?”
夏裴夙成功让窗外的笨蛋听到了人心之恶,套出锦屏攻击他们表兄妹的话,便不再假惺惺地装模作样兜圈子,也不理会她对明鹪兄妹的控诉,直接祭出薛辟的阴招,把她逼到另一个绝境。
猫猫:以己度人要不得,薛宝做了点前戏的,而且手也巧,物理伤害没那么夸张。
夏裴夙:能有我巧吗?用手给老婆破处才叫巧,我看他单纯就是比我小。
薛辟:污蔑我强奸可,污蔑我小不可!
锦屏:到底哪个小我知道,但我坚决不说。
鹪鹪:我也大概知道,但我也不敢说。
猫猫:本文的男人不值钱啊,一点点隐私人尽皆知。
小皇帝:唯一值钱的男人就是我,我还是处呢,男孩纸也要保护好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