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朱者赤近墨者黑,都是她的错!
他凶狠地瞪了明鹪一眼,拔出玉簪,抽掉发带,松开被扯得乱糟糟鸟窝头,乌丝如泼墨倾泻而下,披撒肩头。
珺璟如晔,珠玑不御。
刚想反唇相讥的明鹪见状一愣,咽下要说的话,眼睛一眨不眨,夹紧的小屁股无意识地卸去力道。
心也忘了跳动。
糙男人一散发,煞气尽褪,讨人厌的脸少了凌厉威仪,俊美温和之下,竟生出几分勾人的柔媚。
“怎么?”坏鹪直愣愣的眼神不对劲,几度变换,让夏裴夙背脊爬上一缕寒意。
明鹪捂嘴,吃吃娇笑,伸出一只小手去勾他的发丝,一圈圈绕在手指上。
“没什么,噗噗,下……下……下面痒,哈哈哈哈……”
天知道为什么,她就是这么讨厌,可以随时随地挑起他的火气,激起一肚子怨愤,令他恼怒至极,还没法治她。
夏裴夙木着脸,打定主意再不和混蛋老婆多说半句废话,抓住那两只肥奶,耸然挺身,狠抽猛插,拿他的满腔怒火为她“解痒”。
“啊嗯……”
明鹪尖声惊叫,阴内快意如万丈巨浪,拔地而起,当头打来,她不及呼救,就被冲得晕头转向,成海中浮木,被抛上落下,眼前薄雾氤氲,重影迭迭。
她张腿环住他的腰,隔着绸布在滚动的腰肌上摩擦,娇怨地按住揉捏奶儿的手,愁苦媚吟被疯子撞得稀碎。
“你……啊……你太……嗯……慢……呜呜……讨……讨厌……”
“还嫌慢?那我……再快点。”
“不……啊……不是……混……唔……唔唔!”
他俯身堵住她的嘴,撕咬吮咂,不让她挨肏时还逼逼赖赖,化身她嘴里的骚公狗,正发情的那种,长发遮住二人交缠的头脸,双臂铁箍似地搂紧纤小的身躯,发了狠地捅。
让你这小淫妇再皮,肏死你!
坏人披头散发,狂暴异常,今日多少带了点私人恩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