枷锁和盛筵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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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画面太有冲击性。宗政航的手离开了巫雨清的逼,把阴茎狠狠捣进去。

怪不得这么安静,原来一直在咬被子。

他的身体像是分成两半,下半身只知道干,手却去摸她的脸,拽掉被她咬湿的被角,低头去亲她的嘴。

她总是这样。

宗政航觉得自己多少有些习惯了。

她总让他陷入疯狂,又总让他心软。

这些没由来的痛苦、酸涩和快乐,他好像已经习惯了,接受了。

投降了。

宗政航是在巫雨清快要高潮的时候插进去的,狠狠顶着G点又重重碾过去,每次抽插都很快,每次都进得很深。一个多月没见,他的阴茎又长大了,身高也达到了他们上辈子第一次见面时的高度。

他的一切都在不断靠近巫雨清最熟悉的那个男人。

这次的高潮像是风,慢悠悠托送她去了云端。

她觉得一切都变轻了,自己也变轻了,能飞到很远的地方,飞到她和宗政航吵架的房间。她说着说着自己就哭了。宗政航把她抱在腿上,帮她擦眼泪,还轻拍着她的后背。他们靠的那么近,矛盾却那么大。

她飞到宗政航关着她的时候。她把屋里能砸的东西都砸了。宗政航吩咐人去收拾,然后攥着她的手腕要她坐在餐桌前吃饭,绝食没有用,不要逼他给她灌食。

她飞到收到匿名短信的那一刻,短信只有短短一句,阅后就自动消失了。她只是起夜时用手机查看一下时间,没想到会看到这样的东西。宗政航就躺在她身边,被她的动静吵醒,半梦半醒地抱着她,含含糊糊地说:“是不是做噩梦了?梦都是假的。”

她飞到教室里,窗外是瓢泼大雨,宗政航打电活说他带伞了,他现在也下课了。

“你在一楼大厅等我,我去接你。”

宗政航看见巫雨清的眼泪一直在流,泪滴又大又烫。

这可不像是被操哭的哭法。

他惊疑不定地看着她。巫雨清却像是回过神一样,坐起来用被子胡乱擦一下自己的脸。

眼泪止住了。

所以这还是被操哭的吧?这么舒服吗?

那以后前戏都给她舔一下吧。

巫雨清皱眉看着身上的紧身裙,全是乱七八糟的液体,完全穿不成了。

“你会不会用这里的洗衣机和烘干机?”巫雨清不抱希望地问。

“不会。”他甚至不确定这些机器放在一楼哪个房间。宗政航注意到裙子腰侧的走线开了,貌似是他把裙摆往上拽的时候力气没控制住。他移开视线咳了一下,“这里有给你准备衣服。”

他带她去更衣室,发现她对那一排公主裙波澜不惊。

“先洗澡吧。”巫雨清面无表情地开口。

宗政航跟着她进了浴室。巫雨清懒得理他,继续往手上倒洗发水。

不理他的结果就是他往浴缸里放了浴球。

你一个人慢慢泡吧。

巫雨清想走,却被宗政航抱起来放到浴缸里。然后他也坐进去了。

“……我饿了。”巫雨清放弃挣扎,刚刚哭得有点狠,她现在浑身无力。

宗政航拿起手机,“那我现在叫餐。”

巫雨清拒绝大少爷爱吃的健康美味定制餐,“我要吃麻辣烫,你点你自己的就行,我点外卖。”

她要唱歌,不能吃刺激性食物,家里也不愿意小孩吃外卖,所以今天巫雨清出来的另一个重要原因就是她馋垃圾食品了。

“那我也吃麻辣烫。”宗政航说。他坐在她对面,一团泡泡飞到他的头顶,停在他的发梢。

浴缸很大,巫雨清坐在离宗政航最远的地方戳手机,选好菜之后把手机递给宗政航。“你选完之后填一下地址。”

他们穿着浴袍吃饭。

巫雨清头上裹着干发帽,边吃边打哈欠,还打开手机看YouTube上的编曲小教程。

“咱们这个包办恋爱要谈到什么时候?”巫雨清看完一个视频后问宗政航。

宗政航不说话。

“夏天我还能说和同学一起玩,到了秋天和冬天就不行了。12月开始艺考。”

“艺考之后就开始攻文化课,估计也出不来。”

“刚好你秋天就上大学了,在T大找个女孩好好谈吧。”巫雨清困倦的脸上写着明明白白几个大字:别再来找我了。

回到家已经21点了。

巫惠敏抱着胳膊看女儿身上这条从没见过的裙子。

挺括的黑色小礼裙,灯光下的裙摆有细碎的星光。

她还没有开口询问,女儿就对她笑了一下:“妈,说出来你可能不信。我和阮小凝吃饭的时候碰见宗政航了。”

巫惠敏被这笑容弄怔了,等听到巫雨清轻轻合上卧室的门才反应过来,一脸严肃地问身旁的老公:“她刚刚那个笑你看到没有?她是不是和那个男孩分手了?”

贺峰只是摇头,“你可千万别去问她。咱们都别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