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在从前共枕的那张大床上。
床单与记忆里一样柔软干燥,你能从那种微妙的不同里,察觉到陆沉最近并不住这里。
他住在哪儿?这里应该是他最常来的住处了。
如果是从前,你或许还忍一下,但现在你没有那层关系拘束,便大胆地仰着脸问他:“你最近住在哪儿?”
陆沉俯身望着你,抬手慢慢把你下巴处的发丝拨到一旁。
“回答这个问题之前,我想知道……你现在,要怎么称呼我?”他目光里有浅淡的兴味。
你不愿意就这么受制于人,张口便道:“陆先生。”
和他不熟的人都这么称呼他,或者会叫他陆总。你们现在什么关系也没有,你决意也这么叫他。
有气他的意思,但他本也不是会轻易被你气到的人。男人很规矩地撑在你身上,仿佛这个交谈的姿势极为稀松平常。
听到你对他的称呼,陆沉眼里浮现出笑意。
他摘掉眼镜放在一旁,将那三个字含在口中回味了片刻,而后抬眼望向你:“你叫得……很好听。”
陆沉俯身和你贴紧,鼻尖相抵,他低低道:“我以为你会叫我陆总,不过这个也很好。如果过一会儿你也能坚持这么叫我,我想……我们都会在今晚获得最好的体验。”
你穿着柔软的针织收身长裙,裙摆裹住膝盖。这种裙子尤其适合纤细的身材,又能很好凸显女性的曲线。陆沉的手沿着面料的纹理一路往上,轻易就把裙子撩到腿根。
你以前从来没发现这裙子这么好脱,而现在裙子尚且未完全脱掉,内裤已经被陆沉扯了下来。
他似乎就想以现在的状态和你做,衣物摩擦间那种粗砺的触感让你忍不住颤栗,陆沉很耐心地揉着,直到你急切地揪紧他的衬衫,催促他加快速度。
……撞进来了,胀,而后是钝钝的疼。
龟头极具威胁性地顶着深处,你大概感觉得到,只要再往里一点儿,就能迫使花心吸纳着他往里,吮着肉棒的前端不肯放开。
那是最舒服的时候,但在这之前的碾磨和调教带来的酸麻,让你不可自抑地恐惧那种排山倒海的快感。
那对你来说太难以承受了,但陆沉偏偏喜欢摁着你,边做边看你强制高潮时的失神情貌。
像发情期的兔子,陆沉曾这么形容你,而后男人会探手下去,一本正经地沿着臀缝寻找你的尾巴。
衣物堆迭在腰间,你出了很多汗,小声呜咽着。等适应了埋在穴里的粗硬肉棒,才稍稍有了迎合他的力气。
“陆……”
“沉”字被你堪堪咽下,咬了咬舌尖,你颤声道:“陆先生,为什么不脱衣服?”
手指往上,你勉强攀住他的肩头,轻轻拆掉陆沉衬衫领口处的领针。
陆沉动得不算太快,还在让你适应他的尺寸,饶是如此,你仍被弄得手指发颤。
你努力并紧腿,却只是加剧了彼此的快感,并没有任何能够阻止陆沉侵入的作用。
“这样的姿势,领口是不是有些紧?”你努力用正常说话的语气问他,刻意忽略自己发软的嗓子:“取下来也许会好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