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就这样我被撞了七、八下,直到他们发现我的头上已经流下鲜红色的液体才罢休,他们熟练的拿出急救绷带止住伤口,数个大汉的手轮流发出白光,他们一边医疗一边骂:「肯尼斯,都你啦!太大力了啦!」
肯尼斯道:「都是坎伯在那里喊,大力点!把大家的洛德敲回来!」
坎伯凛然道:「我觉得这个办法本身就有问题,撞头只会让人受伤,对他本身的记忆并没有影响。」
坎伯这么一说,立马得到眾人的认同。
在眾人的喧闹声中,卡尔与欧特从帐篷走出来。
「我决定先测试他的基本技能,再来想办法。」
卡尔走到我旁边:「洛德,你还记得火焰陷阱么?」
火焰……馅饼?我摇头。
卡尔又问:「那你还记得定位陷阱、束缚陷阱之类的东西么?」
啥?我摇头。
卡尔叹了口气,他将匕首丢给我:「拿!至少随便搞一支箭矢给我看看。」
我道:「别再问了!我什么都不会,拜託!我连怎么生火可能都是问题!」
卡尔将箭鏃丢给我:「闭嘴!去做!」
我叹了口气,只好随手在地上捡了跟树枝,丈量一下箭鏃的大小,并且拿起匕首尝试将树枝削成相同的大小。
这时突然涌起一阵熟悉感,彷彿之前做过无数次,我一刀下去,这一削竟恰到好处,从缺口处源源不绝宣洩出记忆,我从中看到营火以及坐在里头与同伴嬉笑的我。
卡尔一把将我手中的树枝抢走,折断,在我面前狠狠一扔,发出清脆的声响。
我不知道的让我弄,我知道的却又不让我作。
这时我看到卡尔因为生气而憋红的脸色,以及不断颤抖的身体,我讽刺的笑了出来。
卡尔气急败坏,拂袖转身进帐篷。
我问肯尼斯:「卡尔平常都是这样?发什么疯呀?」
肯尼斯将方才卡尔丢在地上的箭矢捡起来道:「我们从来不用树枝来作箭矢,像这种环境会寻找檜桑,从上头摘切取分枝来弄,当然如果很紧急的时候,也会把树枝削尖来攻击敌人,你看你拿的这根,你自己折折看。」
我将树枝拿过来,轻轻一折、随力而断,在地上的湿气使这根树枝腐朽的不成人样。
我尷尬的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