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唱的才是白痴。
「仁慈的主,我背负着原罪,早已无路可退。」
西元二零零二年
我已经看够了,腻的地步基本上已经是到痛不欲生的程度。
即使名义上她救了我数百次,但我永远没办法感谢她。
歷经风霜的我,自认为凌驾于人类之上的我,竟然在我觉得最无所谓的事情感到惧怕,而且:她只用了一个月。
我匆匆吃完早餐,如同大部分的莘莘学子般,去上课,我不急不徐的往前走,甚至我的右手微不可查的颤抖。
虽然我的到课率是少之又少,但我的课业应该是全校第一,虽然出席率以及学习态度的不佳会拉低我的成绩,但每次测验我都可以拿到满分,即使拿不到满分,也至少在九十分以上。
马路上比肩继踵,人来人往,上班族、公务员、学生、老人、年轻人、无业游民,都一视同仁的站在同一个地方等待同一样事情,那就是:绿灯。
绿灯,我嘴角上扬。
我从包包里头拿出菸,狠狠的吸了一口。
脑袋一片空白,大口的吸吐,直抽到底,红灯终于换成绿灯。
人潮蜂拥而出,我想拿出第二根菸,但菸从我的书包夹口掉到地上。
深呼一口气,我开始往前衝刺。
没错,前方的道路必须衝刺!
正当张翔跑到马路正中央的时候,停在红灯的车子,不知怎么的往前衝,电光火石之间,车子不知道撞到甚么东西,鲜血往外喷,脑浆喷在挡风玻璃上,肉块往前喷溅,女子被捲在轮胎下,头发被拉扯开,车子的底盘又做的比较低,女子的身体就像米糕一样,辗过变形,女子的头颅终于承受不暸压力,眼珠子啵的一声跳到我面前。
我停下来,方才的肇事车辆正乖乖的停在红灯内,驾驶好似误踩了一下油门,车子往前驶了约五公分,又停下来。
行人继续往前走,后头的人推挤到我,把我的思绪拉回来,一切都没事。
我继续往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