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
「不是!我清楚听到你刚才有说啥,你这招叫啥?再说一次?」
「昨天晚上……」
「嗯?」
「在磨坊……」
「喔?」
噗哧一声,我直接自杀了。
所以我快速的将伏笔说出来:「这样好了,我们先暂时用大家原本的招式命名好吧?那第一招我们就先叫他『天隍收』第二招也跟着叫『岁与冰寒』,这样既解决了名字问题,也体现了是咱们自创的招式。」
卡尔认真的考虑着,良久道:「蓝道夫看见你把他的成名招式打成这样……我估计他会把你杀了。」
瞬间打消念头。
卡尔依序教了下去,他说这些招式都是小队个人根据他们的绝招所各自创新的刀法,不过这些招式没有一招是刀招,刚才说的『岁与冰寒』就是使用箭矢防护本身的招式,与刀毫无关係,刀势极为难使,有些一招得瞬间出十几刀,这就罢了,最难的是只出一刀的招式,那可真难的哭爹喊娘啊!
我学习到晚上才勉强算摆了个模样,可练起来的样子活像一名小孩儿拿树枝与同伴玩耍,要说多彆扭,就有多彆扭。
不过我发现我体力变好了,能够连续使个十分鐘还面不红气不喘,但一整天毫不间断的拿着大刀呼呼乱砍,就算是铁打的身子也受不了。
大伙儿一起吃饭的时候我还一直喘。
欧特问道:「怎么那么喘?今天作了些什么事啊?」
肯尼斯答道:「肯定又去哪溜达了。」
欧特道:「怎么会呢?卡尔看着呢!」
坎伯继续道:「八成是偷偷爬哪边的树?」
「快上来啊!」肯尼斯道
「我不会上去啦!」坎伯快速接道
「唉……」肯尼斯一脸满足的叹道。
为什么他们一定得一次一次的将往事一直一直提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