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马上懂了,但是在龟头亢奋不已摆动,他忽然顿住了。
他手掌落在她耳边,上面的青筋汹涌着叫嚣着,然而他低声的,呢喃的,“可以什么呢?”
她忽然尖叫,他笑起来。
他亲昵地挺腰,几把试探性地在附近磨,滑过她大腿耻骨,滑落到她的穴口,又被他下流的握起来滑动她的花蒂,“可以什么?它只听你的。“
她转过头去咬他手腕,舌尖胡乱舔过了,他又疼又感到诡异得更硬了,她咬够了,留下不浅的牙印了,说话,对手腕说话,热气喷到他手腕,她又笑又痴迷,“要邱叙的鸡巴。”
这么喜欢的话,整条鸡巴都喂给她好了。
得用手扒开一些,才可以艰难挺进去,他在这里颤抖着控制,她在那里因为巨大冠头压住接近会阴位置的爽点而临近高潮。
“哈、哈。”她额发沾湿,从水里捞出来那样呼吸。他握着会被狭窄穴口抗拒挤走的肉棒,得两只手握满茎身才可以直直抵在穴口,穴口吃了一点就卡住,他把身子朝下,肉棒直直操着她穴口她爽的地方,一直这样许久地鼓动自己的腰。
她咬自己的手臂,就这样被操穴口高潮,她颤抖着抽吸,“你不会就这样了吧。”
他有点崩溃,“要是撕裂了。”
“你永远都不插我了,是这个意思吗?”
“…我,…我。”也不是不可以。但是她不会喜欢这样怪的他。
又变回那个屁事不懂的小孩子了,她要被气笑了。
“那里可能比你的想更坚强一点。”
他愣了一下,他懂了。把她的臀腿抬离床面,捞起她双腿,按住她的腰,一点点抽插着入进去,他快疯了,狭窄穴的细嫩腔室细长又缠绵地引他更进去,他不可置信整个像穴具的下身含了一半进去,他伸手去扯开她的脸上缠绕的领带,“游鸿钰,游鸿钰…”
她不知道他这是在干什么,但总之很多的汗滴也随着他俯身的动作落到她肌肤上她觉得邱叙快疯了,又或者是自己疯了,他俯身这样也让她穴口很爽。
他伸手去揉弄花蒂,她的脚掌踩在他背上乱喘,完了,太舒服了,他一边轻轻抽插进去一边摩擦花蒂,她有种被他搞得两个地方欲望直连的感觉。
里面非常滑和湿润,他稍微从那种崩溃的紧张里走出来,抽出四分之一,再进去留下外边的三分之一,还有一截被他手掌握住,就这样浅浅地抬腰晃动
“你他…啊”她骂了,崩溃地握着手臂乱晃,受折磨的竟是她,“你到底是从哪个寺庙跑出来的。”
她一激动,穴肉都在收缩。
“不要夹…”
他失神,开始抽出粗硕的肉棒,低吟着,脖颈鼓动青筋,像他几把上跳动着的一样。
控制着自己握着慢慢退出,才控制住射精的欲望。上面全被游鸿钰的液体包裹。
她被冷落了。
呼吸着新鲜空气,却在一个腐朽的地方等候。
也许她可以命令他,但是她现在只想体验没脑子的感觉。看邱叙崩溃也是一种趣事,好像她强奸他。太懵懂了,她都不知道他时常露出的幼稚是从何而来,和他冷静克制还瞧不起所有人的气质是那么搭不上边。
“嗯?“她疑问。
他吻她,热切而激烈。与此同时插入进去,邀功一样为她鼓动自己的腰。
手掌抚弄她腰,才恋恋不舍地向下去磨她发红发软的花蒂。
她尖叫,“不可以,不可以。”她被束住的手抓着他大手,爬不上末日方舟寻求帮助。
她只能双手套过他的脖子,拉着他脖子过来让他接受吻。然而他以为她是喜欢亲亲,几把动作又慢了下来,忙着回应她的吻。
她烦恼的焦灼的痛哭,“你就不可以一心两用啊…”
“以后可以。”他忽然很幽深的来一句,狼狗一样的目光,目光又明确…又忠诚。他开心地,幼稚的笑,“喜欢吗?”
“非常喜欢。”
“真的吗?”他是真的在询问。
他稍微大力地往里肏一些,几把稍微改变点姿势就问一遍。把她操的舒服了,他舔舐她耳朵,感受她额头颤抖的厘米微动,她整个人飘飘欲仙,脑子快没了,只剩下快乐。
“你为什么可以完全舍弃所有顾虑接受我?”他顺口问。
“笨。”她不耐烦地骂,那就是那个脾气不好的,据说很多年前改掉性格的游鸿钰。须臾,她怯懦地,不好意思的,“因为你很好,你值得我完全丢弃这些。”
他愣了愣,得花一秒处理下皇帝说的这种话。
又像一只认了主人的狗。
他很错乱,但是一切早被她被他颠倒得乱七八糟了,就像这荒淫无度没个头的做爱。这是他欣赏的人,然后这个他欣赏的人和他说,喜欢他,还说可以在她身上为所欲为。
大大大的囊袋冲撞到穴口,热情的回应她,好像在证明他比其他人都好似的。
原来有的东西一旦尝到了,就真的一点不愿松开嘴了。
他喘息,“请你相信,我是一根好甘蔗。”然后那根就不停地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