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明所以地对视几秒,射精的冲动落下。他脸色的难耐渐渐散去。空调打得有点高,她有点热,解开了睡衣的前两颗扣子。
他那湿漉漉又阴郁的眼神再次出现了,粘在她锁骨之下,轻微的起伏里。嘴唇开始翁动。
她察觉到了,反而俯下身,双手压椅子靠背上,睡衣领子落下,大方向他解开第三颗扣子,松散起来,只要他得视角微微偏一点,就能看到乳头。
他那渊深的瞳孔很明显是晃了下,又不敢凑近。眼睛不动了,鼻子却自发翁动凑近,像嗅,哪怕隔着衣服嗅也可以。她平淡地看着这个瑟瑟索索的变态,颇为神经质。
他的汗顺鬓边流,他立着晃动的鸡巴,蹭她松开后的虎口。立即被按住顶端,不准射。
他下意识看了下她,带着安静的惊觉。
那种难耐的感觉却升腾起来,后背晃动着往后靠。很快,这个禁欲得多少有点问题的男人,眉目里露出一点希冀。
“手撑好。”
其实哪怕不用手撑,他坐得也很实,再情动,也只是上身晃晃,完全不影响她折腾他腿间的东西。
她哪怕集中注意力全在他的身体所有的反应上,也忍不住感慨,好苗子,好苗子。
奇妙的床头柜被打开,她取出卧在毛巾上,等待已久的浅色麻绳。右手握住八字缠绕为薄薄的一小团绳子。
棕榈麻制,相当粗糙,有毛刺。邱叙认出来了。责绳。明显被养护过,等待着它的用武之处。
她观察了下邱叙,感觉他得身体反应好像不大。
当她穿着皮玛丽珍鞋踏进五金店买灯泡,看墙壁挂的工业细绳子,想到的就是直接买下,捆绑某个驯顺得漂亮的男人。就像她听闻旧时代里,父训子,挂树上鞭打的故事,这就是她最早对父子却像君臣一般地位的疼爱教训在一起的感触。没真的伸手取下那条工业制,有些落灰的绳子,而是研究一番,换为网购责绳,真是感谢教养惯习在作祟。
等真的在他面前拿出绳子,看到这样的反应,游鸿钰又取消了一开始用绳子绑他的主意。当然,可能不是因为她多有服务精神,而是觉得他没反应没趣。
他却因为她那看垃圾的简慢眼神更加兴奋地抬头,天呐,天选的会折磨他的女人。不给他直接施加痛苦,而是折磨他。
不过既然都养护过了,还是要玩一下绳子的。她的手握住绳子,多出的绳端竖直垂下,折迭,变为双股的绳有一个圈,套玩具,套的是他的阳具。
细微毛边和纹路,划过冠状沟,给他带来痒大于尖锐的触感。他的整个腿间带动肉刃,肌肉自动反应着向她鼓动。她把双股绳从他阴茎圈出,直接抬腕,抽打他的阴茎。
他一直低头看着自己的鸡巴的,鞭打来得猝不及防,叫了一声。龟头也没出息,立刻溢出黏黏的液体。他才慢慢反应过来,她那么擅长于,一种奇异的快感又再度遍布全身,他的身体在细微地抖,带动着龟头吐出一点透明液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