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如同被驯服得服帖的小兽,温顺又乖巧,柔和着好看的眉眼,却又泪光盈盈地看着祁盛。尽管她在他面前将倔强又傲然的姿态放得如此低下,尽管她卑微又低贱地跪在冰冷光滑的地板上,清隽骄慢的少年仍旧无动于衷,以一副主人的神态冷淡地睥睨着她。
他不表态,余好拿不准他心里到底在想什么,她都被逼得跪在地上求他了,只差没有低下磕几个头了,他还想要自己怎样?
余好搭在祁盛大腿上的手微微颤抖,房间里开了充足的空调,即使是隔着裤子,她仍旧能清晰地感受到自己掌心下温热的触感,以及腿间肌肉壮实有力的硬度。
这是余好第一次主动碰祁盛,她压抑住内心无边无际的抗拒与厌恶,手试探性地缓慢向上移,顿了一下之后,抬起哭得浮肿的眼皮看他冷硬的脸,发现他依旧目光寡淡,像一尊佛像没有一丝一毫的反应。
但他没有出声喝止余好的动作,于是她手动了动,最后将手指停留在他腿间的拉链上。犹豫了一会儿,徐徐将它拉开,露出被包裹在黑色内裤里肿胀成一团的东西。
即使还未勃起,却仍旧让余好忍不住闪躲着目光。祁盛察觉她的逃避与退缩,忽然之间讥刺道:“要不要我教教你该如何求人?”
如果让他教的话,求人就不是这么简单了。
余好挂在眼睫上的泪珠摇摇欲坠,她轻轻眨眼,这滴泪就顺着她的腮滑落下来,滴落在白皙分明的锁骨上。
她是真的抗拒和畏怯,也是真的无可奈何。稍微一闭眼,姜秀躺在病床上虚弱又死灰的样子就如同放映电影一样,在她脑海里久久的挥之不去。
余好开始揉弄它。柔软无骨的手拢着这坨巨物,它在细腻滑嫩的触感下渐渐复苏。带着腥膻味的粗大肉棍脱离了内裤的包裹,直直地朝少女的脸间弹去。冒着热气的圆润硕大的龟头丝毫不留情抵在她脱了皮的干燥嘴边,下一秒就要冲破唇齿的阻拦,撞紧少女紧致温热的口腔。
祁盛挺胯,余好倾身,她的唇瓣与他的性器紧密贴合在一起。
余好伸出湿润红艳的舌头沿着他龟头的周围慢慢打着圈,她将布满条条筋络的棍身一点又一点地含进嘴里,用温热的口腔吸吮那颗粗大的蘑菇头,舔得祁盛仰躺在椅子上,手背遮挡着眼睛,嘴里发出一声又一声低沉的闷哼。
余好趴在他胯间,双手圈着露在嘴唇外面的棒身,手指轻轻地摩挲着粗糙表皮。她努力张大唇,将这根湿润晶莹的巨物包裹进去。
它又粗又长,余好只勉强地含进去了三分之二,她喉咙被堵得险些要呕吐出来。可祁盛没有怜悯之心,他凶狠蛮狠地扣住余好的后脑,带着不能反抗的力气,肉棒极致地深入她的口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