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简下意识地点头,然后又突然顿住,看向罗昊,她突然意识到了罗昊为什么要问她这个问题。
外国的,那就有可能涉及走私啊!
“师父,你觉得跟水云帮有关吗?”
罗昊摇了摇头,“不好说啊,姑且先当做没关吧!假设这个打火机并不是走私的,那在浦江哪里能买到这个牌子的打火机,你知不知道?”
秦简摇了摇头,她又不抽烟,研究什么打火机啊!
你们这一帮大烟鬼不研究,让她一个不抽烟的小姑娘研究,是闹哪样啊!
秦简很无语。
罗昊看着秦简满头黑线的小模样,忍俊不禁,“哦,对了,你不抽烟,问错人了,你家......小元?诶,好像也不抽烟啊!”
秦简更是无语,什么叫我家小元啊!
再说了,你叫得这么肉麻干什么,以前是谁死活看不上人家的,现在一口一个小元的,为老不尊呐!
高建业看着秦简的脸开始一点点泛红,他“哈哈”笑道:“得了,我找人打听一下吧,我爱人可能会认识一些了解这种大品牌的人。”
说罢,高建业又指了指耳钉,“这副耳钉,985银的,之前被火烧黑了,上面还沾了很多杂质,现在已经被我洗干净了,虽然恢复不了它的原貌,不过大概也能看出来,工艺不俗啊,小秦简,你看看,我说的对不对?”
秦简仔细看了看,点头道:“我觉得应该是大银楼的师傅手工打的,幸运的话,有可能能找到卖这副耳钉的银楼。”
......
次日,秦简去上班的时候,元衡宇还没有下班,不过,她在冰箱里翻出了元衡宇给她冻的饺子,煮了一碗。
调了个酸汤,咸了加醋,酸了加盐,就挺失败的。
后来,直接不要汤了,把熟了的饺子捞出来,蘸醋吃吧!
好在饺子足够好吃,失败的汤就不重要了。
秦简赶到局里的时候,罗昊正在等她,并且已经提前给她报销了油费,毕竟秦简现在属于是私车公用,再让她自己出油费就不太好了。
秦简虽然不把这几个钱当回事,但是,作为她的师父,罗昊觉得,他还是得多帮这丫头省点钱。
看着秦简问也不问,数也不数,就把钱随便塞进了裤兜,罗昊的眼角是狠狠一抽哇!
这丫头,太不拿钱当回事了。
要不是有个有钱的妈,就她那点工资,花不到下个月发工资就得吃土。
但罗昊转念想了想,又觉得自己操心得太多余了,人家妈有钱,找的对象也有钱,也犯不着省吃俭用啊!
再说了,秦简看似比别人都过得奢侈,衣食住行标准都挺高的,但还真的很少见她自己大手大脚地花钱买什么。
毕竟穿的,一年四季姜淇都管了,有个时尚又有钱的妈就是好,自己忙的完全没有时间逛街也不愁穿!
再说吃的,有个会做饭的男朋友天天投喂,白天还有免费的食堂,吃的方面也不用愁哇!
住着大房子,开着小汽车,就连大部分的油费,师父都每次主动给申请报销。
仔细算了算之后,罗昊惊讶地发现,这丫头的工资不是不够花,而是根本就花不了哇,他的操心简直太多余了。
上车之后,罗昊又忍不住叹了口气,多余就两个字,他不说第二次。
秦简闻声,歪头看向了罗昊,关心道:“师父,怎么了?”
罗昊心道:他的小徒弟脑回路终于跟他不在一个频道了。
事实上,除了破案,你俩也没在一个频道上过。
......
开车直奔常林镇卫生院,说明来意,院长便派人协助罗昊和秦简开始调查了。
王文光和郭峰则是直奔汉州县的县局,让县局协助他们来完成走访工作。
高建业师徒则负责走访各个银楼,从最大最有名的开始,寻找耳钉的来源。
......
高建业师徒的调查竟然是最先完成的,仅仅用了一天,他们不但找到了出售耳钉的银楼,还找到了打这副耳钉的大师傅,经大师傅确认,这副耳钉就是出自于他手,并且这副耳钉是不单买,这是一套饰品,这套饰品是他的新作,今年元旦才推出的。
目前有一套样品摆在银楼的柜台里,至于成品,则是没有的,需要预订。
今年,这套饰品一定订出去了四套。
高建业师徒已经拿到了这四个人的名单。
毫不意外,这四个人都是男性。
既然是男性,那自然便不是被害人了,但至少这四人中的其中一个跟被害人一定有关系。
罗昊和秦简的调查用时两天,汉州县内所有的医院、卫生院、卫生所,他们都跑遍了,但却没有发现满足条件的人。
做人流的没上环,上环的没做人流,既做了人流又上了环的年龄又不对,但是考虑到,年龄不是绝对的,所以,罗昊和秦简又调查走访了一遍这几个既做了人流又上了环的人,然而,人家都活得好好的呀!
一筹莫展之际,许艳梅突然给他们提供了一个思路,告诉他们,死者体内发现的这个节育环,她这天看着突然就觉得有些不对劲,但由于她不是研究这个的,便找人打听了一下,果然,是相当老的款式,浦江市市里的医院,不管大小,早就将这种款式的节育环淘汰了。
她建议罗昊和秦简询问一下汉州县的医院,是不是也早就将这种款式的节育环淘汰了,如果是的话,那死者很可能去的是黑作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