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梨赞美道:“你太勇敢了!”
郁柏的os气泡和泡内文字都发着抖:别说了!让我spa!
茶梨带着生无可恋灵魂出走的郁柏,离开这条街,转了个弯,来到隔壁街道,赫然发现送自己过来的车还等在转角处。
看到他俩过来,鸿议员放下车窗,对茶梨笑着说:“你朋友和你描述的,一模一样。”
茶梨还有点骄傲呢,说:“是吧,我一点都没夸张。”
郁柏隐约怀疑茶梨说了什么奇怪的话,但他没有证据。
鸿议员也没有问茶梨解救郁柏的具体细节,只道:“太晚了,你们两个小孩回去路上也不安全,你们住哪儿?”
等在这里,竟是要特地送这两个“学生”回家。
茶梨有点感动,但一时支吾答不上来住在哪。
还是郁柏说了个地名,是他听旁人聊天记住的一个中产社区。
那地方不远,鸿议员把他俩送到,又给茶梨留了个联系方式,说:“有事需要帮忙,可以随时联系我。”
而后双方道别,鸿议员的车便离去了。
郁柏评价道:“这人看起来……还不错。”
茶梨把议员的名片装进兜里,说:“你好像不是想说他还不错,本来想说的是什么?”
郁柏说:“他……看起来像个top。”
茶梨很惊讶,问:“这都能看出来吗?我怎么看不出来?”
“你肯定看不出来。”郁柏说,“你都看不出谁是直的,谁是弯的。”
茶梨道:“那倒是……我都没看出我自己会喜欢上男生呢。”
丢脸了一整晚的郁柏,听到这话终于满意了,牵起茶梨的手,去找地方过夜。
中产生活区附近的环境比之昨晚他俩待过的那一区要好一些,街道干净点,路灯也更明亮些。
两人牵着手走了一段路,郁柏想起什么,从衣兜里摸出两块用纸巾包好的马卡龙,递给茶梨,宴会上顺手拿的。
茶梨吃着马卡龙,又问郁柏:“我们还有钱住旅店吗?找个干净的桥洞,或者公园里,都可以睡一下,有坏人来我可以打跑他们,我们还有枪。”
郁柏示意他摸自己口袋,茶梨摸了摸,里面有一叠钱,还不少呢。
郁柏说:“假岚君身边的大总管给我的,不要白不要。”
茶梨恍然道:“他们要送你去……所以这是不是传说中的嫖资?”
郁柏:“……”
茶梨又发出迟到的疑问:“刚才那个大块头先生为什么要那样?他是让你用鞭子打他吗?为什么要那样?”
郁柏驻足,和茶梨耳语了几句。
茶梨十分震惊,郁柏说:“你以前没听说过吗?”
“听、听过,”茶梨震惊稍减,又好奇起来,“第一次亲眼看到,被人打,怎么会舒服的?”
郁柏不知该如何解释,含糊地说:“有的人被打是会很爽。性癖这东西,就是很自由,因人而异。”
茶梨勉强理解了一番,点点头,说:“也对,你的性癖是不是就想当狗狗?”
郁柏震声道:“不是!不要乱说!”
茶梨本来就是在逗趣,当即哈哈大笑,又过来挽着郁柏的手,说:“那骑马的两个人又是在做什么?你是不是很懂?那你教教我。”
“在外面怎么教你?”郁柏差点乐开了花,不及时刹车只怕脸色都要渐变黄,紧急转移话题道,“等那个人清醒以后,也许会找我们麻烦,明天出门一定要小心一点。”
茶梨却说:“那不会的,我以前在警务培训里学到过,那种东西的效用非常强烈,等醒来后,他都不会记得你给他用过药。他只会认为自己今晚被我们接力抽打了一整晚,他应该会很爽吧,虽然我也不知道他到底在爽什么。”
郁柏道:“那就别管他了。”
他带茶梨走进一家比昨天那家看起来高档一些的旅店。
茶梨提醒说:“我们省着点花啊,还不知道多久才能回去。”
郁柏却很坚持,说:“我要立刻把这钱花干净。”
茶梨听出他的意思,说:“你很介意啊?但是我到的很及时,你又没被他占到便宜。”
郁柏没再回答,在前台办好了手续,去搭电梯上楼,表情还是透露出一点郁闷。
电梯门关上,两人本来并肩站着,茶梨倾身、转头,对郁柏做了个夸张的鬼脸,想逗郁柏开心,郁柏也只是淡淡笑了笑,又揉了下茶梨的头发。
等进到房间里,比昨晚留宿的那里各方面都好了不少。
两人先后洗过热水澡,为在异世界的在外奔波,暂时画上了安全舒适的今日句号。
郁柏叫了洗衣服务,服务员来把两人衣服拿走,顺带还送了水果。
茶梨穿着酒店里的浴衣,赤着脚坐在床边吃着一个香梨,两眼看着郁柏,上楼后两人还没交谈过,他也不知道郁柏究竟是在不开心什么。
郁柏似乎想了许久,这时被他盯着看,才说起:“是在外面的事了,我工作遇到点麻烦,有个前辈说帮忙和业内大佬牵下线,这前辈可能是看出我是gay,介绍了的是一个也有这种癖好的老师。”
茶梨啃梨的动作戛然而止,愣了好片刻才反应过来,小声问:“那……你最后抽打那个什么老师了吗?他给你机会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