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后者成长系星卡,虽然是在星卡体系发展史上曾经出现过,但却只是昙花一现,只知道当初成功制成‘成长系星卡’的那个制卡世家,在一夜之间凭空消失了,连带着面世的‘成长系星卡’,也在极短的时间内消失不见了,之后,便再也没有新的‘成长系星卡’面世了。
据说这个课题,也是当前众多制卡世家积极研究的课题之一。
而现在,他们竟然见到了一张‘成长系星卡’的面世,而且这张星卡,还和过去曾经出现过的那张‘成长系星卡’不同,并不是只有a级以上的哨兵才能操作的星卡,而是大部分哨兵都能用的低级二星星卡!
甚至可以说,哪怕陆涵不做具体的卡片展示,就只道出这张二星卡‘混沌’,是具有一定的成长性之后,所有人都会不顾一切地疯抢!
这张卡片的意义,可是不能用什么一张普通的、厉害的卡片来形容了啊,他们甚至可能有机会重新见到‘成长系’星卡的面世。
而率先拿到这张混沌卡的人,就是率先掌握住‘成长系星卡’市场的人!
其实,陆涵现在所制成的这张‘成长系’星卡‘混沌’,与星卡体系历史上所记载那张‘成长系星卡’,是完全无法比的。
‘混沌’只是‘成长系’星卡的雏形,在制作‘混沌’这张星卡时,陆涵除了结合之前组合发现的‘爆/炸泡泡’结构之外,想到的,大多都是‘刑天’这张卡模仿学习对方攻击方式时的模样,便想着能不能将‘刑天’的结构,在‘混沌’这张卡上进行重现。
要是‘混沌’这张卡也能跟进对方的攻击模式,从而进行模仿和学习的话,那不就无敌了吗?要知道‘混沌’可控的‘泡泡炸/弹’可是上千个啊,而‘刑天’却只有一个。
现实却是……无法重现‘刑天’的自主学习模式,诞生出来,反而是陆涵没想到的‘可成长机制’,就是这个‘可成长机制’貌
似会比较困难,具体是怎样的一个成长方法,都是模糊未知的。
但历史上的那张‘可成长系星卡’并不一样,它的‘可成长’结构是完整的、稳定的,包括之后星卡发展体系的趋向脉络也是清晰,完全就是两张不同层次的卡片。
用句比较通俗的话来说,就是一个像是成熟能稳步前行的大人,另一个却像是牙牙学步、懵懵懂懂的婴儿,星卡质量还真是相差了不是一星半点,所以最后出来的,就只是一张二星卡而已,而不是高级星卡。
在这一点上,陆涵自己其实是隐隐感觉到了的,但却又因为在这方知识面上的空白,让她摸不出任何头绪,只是懵懵懂懂地觉得……‘混沌’应该是一张半完成的卡片,甚至很可能……包括‘刑天’也是,它也很有可能是一张半完成的卡片。
不过,尽管是‘混沌’是半完成卡片,但不可否认的是,这是陆涵制作出来,第一张被判定为二星的星卡,这便意味着,她的制卡技术在某些方面又有了新的突破,虽然就目前来说,她可能无法制作出除‘混沌’之外的第二张二星卡就是了。
但这只有陆涵是这样想的,其他人可不是这么想,先不说他们其中大多数人,能不能分得清‘成长系星卡’的‘成熟版’和‘雏形版’的区别,就算是其中看得明白的那些a级制卡师,也难以控制得住自己激动的情绪。
对于他们来说,哪怕是‘雏形’都成,‘成长系星卡’已在他们星卡体系发展的历史上消失太久了,现在哪怕是有雏形出现都成,有了‘雏形’,然后逐渐发展完善,这不就是时间问题吗?!
要是连‘雏形’都没有,那么,要等‘成长系星卡’再次出来,就不知道要推迟到什么时候了!
不用说,今晚必定是无比疯狂一日,晚上11点一过,星卡自由交易市场上便已开始了一片‘血腥风雨’,哪怕是匿名状态,星网上的人都大概能看出到了最后,究竟是哪几大势力在‘厮杀’了,呼吸竟不住就是好一阵屏息再屏息。
而且……他们隐隐地觉得,过了今晚之后,他们天星辖区的势力分布,极有可能会面临全新的变动了!而神秘制卡师‘无名’这个名字,更是在一夜之间响彻了整个天星辖区。
就是无论‘无名’制卡师怎么出名,他依旧是个冷酷无比、拔x无情的家伙,在卡片拍卖完成之后,他又重新消声匿迹了,无论怎么找都找不到,就连最开始张宇联系那个制卡师账号,也在卡片拍卖完成后的当晚被注销了,变成了‘查无此人’的状态,让大家又爱又恨。
就连带着当晚出现在录像里那个黑皮哨兵,竟也成了不少人假想中的‘情敌’,认为那个没什么实战经验、技术又差的黑皮哨兵,就是无名制卡师的哨兵伴侣,便全都纷纷自荐,表示自己很成的,肯定比那个什么黑皮哨兵要好!
无名制卡师喜欢什么,他们都可以变成对方喜欢的样子,就算做不成哨兵伴侣,让他们做个打杂的就成啊,只需要让他们摸一下、试一下无名制卡师制出来的星卡就好,他们就满足了!他们的要求真的很低很低的,快选他,快选他!
这便无形地导致……‘黑皮’不知道什么时候成了天星辖区最为潮流的标志,特别是那些哨兵们,晒得一个比一个都要黑。
更是导致……陆涵在之后再出门时,瞧见街上忽然多了很多,和她伪装长得差不多的黑皮大块头哨兵时,猛地就吓了一大跳,还以为这是什么天星辖区的传统节日打扮呢,就是在得知前因后果后,很是一阵哭笑不得。
但回头想想,这样也不错。
有了‘黑皮哨兵伴侣’这个伪装后,自己被发现的几率也就变得更低了。
毕竟信息对不上,为了让自己隐藏得更深,她将原主之前那个账户的信息全都删得一干二净了,为此,她还咬牙花了大价钱,让人抹掉了原主到天星辖区来后的相关制卡信息,只留下了原主的私人账号而已。
不过,既然有人在刻意隐藏自己,就会有人疯狂在寻找某个制卡师的信息。
而且,要寻找‘无名’制卡师的人都不笨,他们很聪明,知道‘无名’是不会愿意在星网上露面的,所以他们便放弃了在星网上寻找‘无名’的想法,而是转到了线下。
他们的想法也很简单、很直接,想着既然卡片都拍卖出去了,那作为卖家,自然得要给买家寄送拍卖所得的星卡,并按照‘无名’的尿性,对方很有可能不会从固定的地点寄出星卡,而是会选择从代理寄存点寄出。
为了能蹲到‘无名’,各大势力可是不辞辛苦地,安排了不少人手轮流蹲守天星辖区的所有代理寄存点。
这个想法很好,但却是连‘无名’的影子一点儿都没抓住。
不是没抓到去代理寄存点寄出卡片的人,就是当场抓住了,那都不是‘无名’本人,而是一些拿了丰厚小费,来帮忙寄东西的路人,他们甚至不知道袋子里面究竟是什么东西。
并且,这些路人交代出来的雇主,长得都是不一样,有男有女,有哨兵有向导,有胖有瘦,直让那些大势力都混乱了。
直至他们全都收到当天拍卖的那些星卡后,都没能揪到‘无名’一根的头发,这才不得不放弃寻找‘无名’制卡师本人这个行动。
看着眼前最后一波寻找自己的人离去后,披着一张‘白胖子’皮的陆涵,终是松了一口气。
虽然她知道对方对‘无名’制卡师,或许并没有多大恶意,只是想邀请‘无名’制卡师制卡而已,但陆涵还是不能放心下来,还是决定使用这样的一个方式来进行应对。
这也得多亏前阵子她创建‘无名’这个账号,发布拍卖信息时,所要求的支付方式,是多张不记名的钱卡。
拍卖到星卡的大势力,只需要在规定时间内将对应金额的打进这些不记名的钱卡里就成,无需实名认证,也就避免了自己的个人信息泄露的风险。
而且不记名的钱卡使用起来也方便,只要密码正确,谁都可以使用。
唯一不方便的一点,就是不记名钱卡遗失了或被偷走了的话,是无法进行金额账户锁定和身份验证的,毕竟在这些不记名的钱卡里,本来就没任何身份信息,更无从说起‘身份验证’这一说了。
但这对于目前的陆涵来说,这是最好用的一类型钱卡了,只要好好保管,就不会产生额外不必要产生的问题。
就是每张不记名钱卡能存储的金额有最大上限,陆涵在不同地方搞了很多张不记名钱卡后,才堪堪将这次拍卖所得的钱全装完,看起来是有点麻烦,不像个人资产账户那样,可以一口气存下来。
但,麻烦就麻烦点吧,至少她现在看着这么一大堆厚厚的钱卡,心里面觉得倍是安心啊,自己终于是个有钱人了,在制卡用度,还有训练场租借用度上,都不用那么担心了,光是拍卖出一张‘鲲鹏卡’的钱,就能让她用上好长的一段时间了。
不过说起训练场,陆涵还真想起一件事儿来。
在最近这几天,除了整理新卡测试的录像,然后安排山海经系列新卡拍卖之外,陆涵脑子里想得最多的,还是当初在郊外训练场上,那个老哨兵讲师极为漂亮的切换卡片动作。
特别是在对录像进行剪辑调整时,看着录像里黑皮哨兵不像样的切换卡片动作后,陆涵便觉得自己的动作更难看了。
其实难看也没什么,对于美丑方面,陆涵从来都是无所谓的,她更关心的是实用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