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着光脑界面上,忽然失去了联络、头像忽地变灰掉的两位队员信号,脸上全是疑惑不解。
现在才开始不久啊,怎么就盯上他们的人了?但那两个队员,虽是制卡师,但却是平时一般般、专门负责队内普通卡牌补充的制卡师而已。
所以,哪怕抓住了他们,也威胁不到他们陆队战队的。
不然,他陆一鸣,也不会在开赛不久,便放心地让那两制卡师,到大后侧哨兵的队伍里进行支援了,他能这么安排,是做好了那两队员跟不到赛尾的打算的。
但陆一鸣没有想到的是,他派出去的那两个制卡师,都还没有来得及和大后方的哨兵队伍汇合呢,联络忽然就断了,似是中途被谁给‘截胡’了。
对方是想借此消耗他们小队的制卡师人数吗?那么,对方就想错的,他们陆家战队真正重视的制卡师,他是不会让他们离开陆家战队主战队的保护的。
能说上唯一的影响,也就只有……少了两个制卡师,他的计划就必须进行调整,大后方哨兵队伍,也无法继续派制卡师进行支援了,只能等他们需要制卡师调整状态时,再往回赶了。
这么算来的话,确实是让他们损耗了一点时间,拖延了他们的一点节奏。
当然,也就这么一点而已,陆一鸣的陆家战队,很快就能调整过来了。
而且,在陆一鸣的眼里,这点干扰,还真算不了什么,今年这场星卡大赛,他唯一着重关注的,也就只有图家战队而已,就连那个万家,他都并没有怎么放在眼里。
陆一鸣这么想着,也就这么做了,很快就将那边断了联络的两个制卡师给放弃掉了,更着重于眼下的布局来,想着,怎么才能让他们陆家的队伍,在图家战队的面前更有利。
可不得不说,陆一鸣猜对了,那两个断连制卡师的那边,确实是不值得他格外注意的,注意了反而是浪费时间,而且光脑信号一断连后,那两制卡师早已被人带走,不在原地了。
但从另一方面来说,陆一鸣却又没有完全猜对,因为在对面的‘截胡’,可不是冲着陆家战队来的,也并没有打算知道陆一鸣战术布局的细节。
他们纯粹只是冲着……那两个制卡师本人的制卡技术而来的。
只见着在这会儿,那两被‘截胡’的制卡师,便是这么强行地被带到了一个隐蔽的山洞里。
光脑信号被断掉,但退赛按钮还在。
也就是说,他们现在还是拥有参赛资格的,
只不过是因为手腕上的便携式光脑被毁,暂时无法与陆家战队进行联系而已。
但在这会儿,在这山洞里,那两制卡师,就这么望着眼前这一行五人,脸上表情便禁不住好一阵惊恐,就这么眼睁睁地看着浑身上下给扒得光光的,就这么被一个大个子哨兵给绑了起来,挂着。
而在高高悬起的身下,还有一个脏得不成的‘泥潭’,倒在里面的,全是动物们的翔,是他们亲眼见着对方一个臭脸的制卡师,弄回来。
恶心得不成、臭气得不成。
光是恶心、臭气,也就算了,最让那两制卡师崩溃的是……就在这会儿,绑他们的那个哨兵,手上的动作忽然就滑了一下,绳子没抓稳,让他们的身体,一下子就‘哗啦啦’地往下滑了。
眼看着下一秒就要栽进屎坑里,那两制卡师,便已惊恐地大叫出声来。
“啊啊啊——别松手,抓紧点啊啊啊——救命啊啊啊——”
“我说,我说,我们说,你们想要知道,我们都说,只求绳子抓紧张一点啊啊啊tat!!”
可这不是最气人的,最气人的是,就在他们这般拼命求饶的时候,身后那个拉紧绳子的哨兵,是这般憨厚地露出了一个笑容,就这般不好意思地搔搔脑袋说道:
“不好意思啊,这件事儿我第一次干,我手生,有点没抓好绳子,真的不是故意的……”
“不过,既然你们现在都这么好人,什么都愿意说了,那就更好了,不用我再琢磨着该怎么调整绳子松紧度了,这玩意儿真不好把控,好难哦~还真辛苦你们,你们还真是大好人~”
差点就要掉进屎坑里的那两制卡师:“……!!!”
大好人个屁!还第一次干,还手生!还调整绳子松紧度好难哦……个屁!
有本事就别将他们抓来啊!还有个屎坑!究竟是哪个家伙这么缺德的啊啊!
不得不说,在这会儿,那两制卡师,可是连将后面那男哨兵给大御八块的心都有,但他们还能咋办啊,也就只能从了啊!
而且,他们相信陆一鸣,哪怕他们说了些什么,应该也不会对陆一鸣有多大影响。
不过,他们心中也是有小九九的,嘴上虽说着全盘脱出,但他们早就打算半真半假惨半,以此来干扰对方的判断了,就是做戏得要做全套,怎么的,也得摆出一面恐惧害怕的模样来。
嘛,当然,害怕掉进眼前这屎坑里,也是真的就是了,一想到掉里面的画面,这两制卡师简直就是无法接受,都要崩溃了,那还不如干脆借此‘从’了。
“你们问吧?你们想要知道的,不就是与陆一鸣决策相关的吗?但我们先说明,我们两人在队伍里的位置并不高,只知道那么一点点而已,再多的,我们就不知道了。”
说罢,眼前的这两人制卡师,便做出了一副‘无奈背叛陆一鸣’的模样来。
然而……这样情况并没有存在持续多久。
只见着在下一刻,在他们身后的制卡师,却是这般讶异地开口道:
“咦,原来你们是陆家的制卡师啊?”
“啊?你们不知道我们是陆家的制卡师吗?那你们捉我们过来的目的是什么,是捉错人了吗?”
“倒也不是,我们并没有做错的……因为,我们要的,并不是陆家的人,目前也对陆一鸣的决策啥的没兴趣,我们感兴趣的……也就只有你们的制卡师身份而已~”
“哈?”
在此时,听到这话,这两制卡师都要懵逼了,完全就是一副好像什么都听懂,却又什么都没听懂的模样。
而就在此时,只见是另一个一直站在阴影里的男人,就这么缓缓地‘走’了出来,和另一个表情有点臭制卡师一起。
不,应该不该用‘走’这样的一个词语,因为对方是推着轮椅走出来的,而且对方还是一个制卡师。
只见着在这会,眼前这坐在轮子上的制卡师,是这么将几张星卡摆了他们面前。
而且很明显,这几张星卡,都是从他们的卡器里抽出来的,都是这两制卡师自己的星卡,而不是别的。
并且在下一刻,这两制卡师便听到他们做梦都想不到的一句话:
“教会我们这几张星卡的制成法,我们就会放你们走,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