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叶从来没经过这么难以描述的事。
他在她腿间吮出特别响亮的水声。
因为洗得用力,嫩肉被嘬到他唇间重压,失重感轰然降临。
她脑子里浮现出鬼宅院子里生锈的大门,被大风来回地吹,发出咯吱的噪音……
“猫咪。”他对着她腿间说,“这个粉色的小洞……好像坏了。”
舔开薄软的花瓣,他嘴唇水淋淋的,气息温热而凌乱,他哑声说:“我帮你填起来吧。”
舌尖顶住穴口,往里塞了一点。
那扇不存在的门嚯地洞开,砰一声撞在她背上。身体摇晃坚持,洗手台却很湿滑,她的膝盖一晃,向两边滑开。
她重重坐在大理石台面上,双手无力下滑,在布满水雾镜子上画出两道掌宽的竖痕。
“……”她紧咬着下嘴唇,仍然发出了抑制不住的鼻音。
江湄在她身后,直起身。
他脸上湿了一片,凑近她透出粉红的光裸肩头。
“咪……”
他用脸贴她颈侧,喉结滚动:“猫咪叫的……真好听……”
落到江湄手里整整七天,韦叶第一次做了梦。
她梦到她在大街上奔跑。
天是黑的,树像鬼影,风声窸窸窣窣,像有东西藏在黑暗中。
地坑洼不平,她像陷在淤泥里,跑不动,也窒息闷热,无法呼吸。
有人在追她,就在她身后一米,声音沿着她的外套爬进领子里。
“你跑哪去?你父母没有找过你。”
“你无处可去。”
无处可去。
但她也不会停下被抓住。
韦叶闷着头冲进鬼影幢幢的黑夜里。
忽然乍见黑暗中一张诡异的面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