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现在的状态太可笑了,根本没办法忍受。
她的手往背后屈起,企图解开,但是他打的结异常结实,用了犯罪分子的经典手法,掰得她指甲发白,也没有扯松,累得喘息。
“有什么害羞的。”江湄慵然低语,“不要闹……”
“不行——”
韦叶掉头重重拍开他的手,准备下床。她要去找剪刀剪开。
江湄从床上爬起来,抓住她背后的熊,让她不能逃跑,他若有所思:“这样还不够吗?”
背后传来一股大力,她被突地掼倒,面朝下趴在床边。江湄按她背上捆着的熊,压住她。
柔软的棉花被一次次压扁,熊被按得频频变形,推挤撞击她的腰臀。并没有直接接触穴口,但柔软的绒毛挤进她的臀间,被不知何时渗出的清液沾湿,一缕缕粘在她的皮肤上,又热又凉。
她身体火热,随着他按压的动作摇动,几乎抓破了床单。
节奏堪比交合,她有被玩具猥亵的错觉……异样的痒在她皮肤下面攀爬。
在他平静的注视下,仿佛她真成了不分场合进入发情期的动物。
江湄道:“你喘起来了,猫咪。”
她的身躯全部被宽大的玩具盖住,露出的脑袋侧着贴在创伤,凌乱发丝半掩绯红的面颊。
他分出一只手,塞进她口中,勾她唇内侧敏感的黏膜。
在她咬烂他的手指之前,他及时撤出,指尖沾了水光,转而搭在她的臀后,那里手感凉而滑,被他捏得微微变形,像颤动的椰奶冻。
他柔声说:“这样可爱,让我的心都化了……宝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