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洁工是江通的妹妹,江逍羽的姑姑,
耳朵尖忽然一热,被坚硬的牙齿叼住。
“偷听?”江湄往她耳朵里吹气,她一个激灵,“小耳朵都竖起来了,好奇的猫。”
只恨自己不能把耳朵闭起来,平贴在头上,排除他的声音。
“你看,他们好不好玩?”他捧着她的脸,让她看这屋子里的所有人。
江湄跟她说悄悄话。
“这个。”他让她看李儒孝。
“满口仁义忠孝,一辈子的‘老好人’,实际上是畸形的怪胎。公园里捉迷藏的规则是只有一人能胜出,他为了胜出,杀了他二十年的老友……”
“这个。”他让她看江通。
“做了几年的‘上等’人,假装遗忘自己的卑贱,故作高高在上,充当霸凌者的依仗,纵容自己肮脏的衍生物凌虐我的小孩……”
“我的小孩”?是在说她?
韦叶斜着眼瞥他。
“啊,对不起,我很在意这一点,我很主观。”他亲了一下她的头顶。
“这个。”他让她看清洁工。
“滑稽的,愚蠢的疯子。”
“这个。”轮到医生的时候只有三个字,“没意思。”
韦叶若有所思。
医生其实很了解江湄,他们相识许久了,意味着他在他身边活了许久了。
这就是说,没意思但有用的人,在他身边活得最长。
“目之所及,他们都是你的玩具。”他道,“我的宝宝猫,你想怎么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