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一说,惹得他笑个不停,仿佛听到了有趣的东西。
高中生韦叶如果仍在父母的‘保护’之下,绝对不可能说出这种话。别说真的说出口,连在心里想一下都不敢。
被所谓的“爱”规训束缚良久,连骂人的话都只会什么“滚开”、“变态”之类,苍白徒劳,不痛不痒,奶里奶气。
相较于他听惯了的恶毒诅咒来说,甚至好听得近乎赞美、奖励。
“——再说一次。”他凑近,悄声诱惑,声音越来越黏腻,“说详细一点,要怎么‘玩’我自己……你是世界上最好的小猫咪……”
口腔里都是他的血味,嘴唇肿的有点疼痛,她不想参与他的情趣。
江湄自己说下去:“那你看着我,只要你看着我……”
“我做什么都可以……”他唇角扬起,读重音,仿佛在模仿谁的语气,“你让我怎么做都可以。”
这话耳熟到刺痛。韦叶恍惚了一瞬。
这是最初相见,她为了活命,祈求他时说的话。
当初的她满心恐惧,她说出这句话是想拖延时间,伺机逃跑。但她也做好了心理准备,只要不让她死——一无所有的她,可以向“杀人犯”付出肉体。
她可以苟活,她“擅长”苟活,她能忍到逃离。
但他超出了她的预想,他把她带的越来越远,偏离正常世界岂止万里。
他调整姿势,让她侧坐在他大腿上,能清楚地看到他的下体。
丝织物在她手里轻轻颤动,摩挲着她的手心,他握着她触碰那个肿胀的器官。
指尖一热,她触到了坚硬的肉感,猛地抽手,反手扇了他一下。